,是第一次来吧,是要相公呢,还是莺花?”
既然来了,自然要找个好位置,于是幻姬说:“我要行首。”
幻姬从袍袖里拿出几锭银元宝抛给老鸨:“尽管给我找个好房间。”
老鸨将银元宝接在怀中,眉开眼笑道:“姑娘今儿可来对了,看到悠思楼洛绎不绝的主儿了吧?”
“怎么?”幻姬挑眉。
“都是冲咱们萤姑娘来的。”老鸨贼眉贼眼的笑。
“我虽孤陋寡闻,悠思楼还是知道的,为何从未听过萤姑娘,新来的?”幻姬在老鸨的指引下向二楼走去。
老鸨没说话,幻姬拿出一张银票在老鸨眼前一晃又迅速抽回,看着老鸨眼里嘣出贪婪的光满意笑道:“说了就是你的。”
老鸨贪婪的看着许菸手中的银票,向四周左看右看,也许是怕别人看到,拉着幻姬到角落,低声谄媚道:“姑娘是个爽快人,小人就直说了,您知道悠思楼是锦怜姑娘总管,从不允许下人对外乱嚼舌头,小人可是担着被逐的风险,冒险跟姑娘说的,姑娘一定要为小人保密。”
“这是自然。”
“听说萤姑娘是锦怜姑娘花了好大劲才请来的,其他内情就不知了。”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老鸨说完还怕幻姬不给钱,眼巴巴的望着她。
锦怜管下人较严,平时哪有这机会赚这么多?
尽管老鸨说的这几句话基本可以算作废话,幻姬却不食言,把钱给了她,老鸨得到了钱,把幻姬领到行首房间,欢天喜地的去了。
这事着实有些奇怪,她对楚中的事不说事无巨细,了如指掌,可菸楼最大的竞争对手悠思楼的情况她还是了解的。
这个萤姑娘既然会让这么多人慕名而来,她却从未听说,也未收到内线的消息,还不奇怪?
“看来今日戴幕篱是明智的选择。”
幻姬一进门,清快明净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青儿呢?怎么只有你一个?”幻姬看了一眼五花大绑在床上的女人,已然是晕了过去。
颜九儿拍了拍绑人的手,从床上跳下来,轻轻松松的说:“我们走散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幻姬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菸楼的对手悠思楼不知何时有了一个大美人,身为菸楼总管的我不该关心关心?”
颜九儿捡起桌上的葡萄吃了一颗:“既然我要关心,你自然也会关心。”
楼里灯火明艳,打在颜九儿如明珠莹莹的玉肌上,焕发绯红映雪的光彩。
幻姬把玩梳妆台上的几颗琉璃珠:“这里的能人异士多着呢,你真的不会找青儿?”
颜九儿偏要趟悠思楼的混水,笑嘻嘻的贫道:“她闯荡江湖多年,一刻不见又没什么。”
颜九儿蹦到幻姬身边,挽起她的胳膊,一副我已经来了,就不能把我赶回去的的样子撒娇道:“好啦,接下来,该做什么?”
幻姬看着颜九儿的鬼马灵精,想着等会她能帮得上忙也说不定,事已至此,也只好随她。
“接下来?”幻姬勾起一个笑,叫了一个小厮进来。
幻姬向他出示了一块青透的玉,小厮便恭敬道:“请姑娘跟小人来。”
颜九儿紧跟其后,心道:“早该知道她不会毫无准备就进了对手的地盘。”
悠思楼三楼雅阁,从这里可以很好的看到楼下情景,一排排大红灯笼安静的挂在桓梁。
灯下莺声燕语,一片糜麋之音。
红男绿女,在这欢声笑语中纸醉金迷。
可是,在悠思楼外这些醉生梦死的人男的可能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女的可能正襟危坐,雅致纯真。
有轻轻的敲门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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