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乎乎的蚕蛹,里面丝丝缕缕的有金色光芒如线一样的缠绕在那个蚕蛹之上、
“这是金丝天蚕,你拿去好好养,有什么用我以后会告诉你的。”顾北眺望远处风雪弥漫,眸子里升腾起一种薄薄的雾气,再要细看,却看不真切了。
傅初七想问些什么,话未出口,终究没问。
小心的退下,然后带上了门。
季雪衣踱步到顾北身边:“怎么把金丝天蚕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来管。”
言下之意是还不如交给自己。
那可是金丝天蚕啊,多少人都养不成蛹的。
她以前一直想要一个,父亲养了十几回都养死了。
顾北淡淡的阖眸:“本上喜欢交给谁就交给谁,不用你来质疑。”
季雪衣只能垂下眸子:“我知道了。”
“雪衣。”顾北缓缓的念她的名字。
他的嗓音清雅低沉,念她的名字格外有一种低迷的沉醉和诱惑。
季雪衣心中一动:“阁主。”
“雪衣。”顾北又缓缓的念她的名字。
“雪衣这个名字是谁帮你取的?”
如一盆冷水浇下,季雪衣恍然醒悟他要问什么了,心中恼羞成怒,脸上却轻描淡写什么表情都没有:“阁主,名字自然是父母取的了,难不成还有别人来取?”
顾北一把环住她的腰,头埋在她的肩上,吸允着她身上和白顷歌相似的几分味道:“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说是雪衣,却是梨白,我听着你这风雅内秀的名字像是别人取的。”
季雪衣面红耳赤,怒火一直从脚底窜到头什么,我们回去详谈。”白顷歌与她耳语。
摆脱了外面的人,白夭面对着满桌子的美食大快朵颐,一边口齿不清的问:“这下可以说了?”
“珠子在我师父那里。”
“唔?”白夭瞪大了眼珠子。
白顷歌惆怅:“所以说这才是个最大的问题,找了十万年也没能找到师父他老人家。”
白夭瞪大的眼珠子又收了回去,继续啃鸡腿:“要我说,你师尊他老人家藏身的功夫也挺深的了。”
“呵呵,你这算夸奖嘛?”
白夭点头,含糊不清的说:“一半吧。”
“所以这不就是个死胡同,浮玉珠在师父那里,师父我们也不找不到,找不到浮玉珠我们就出不来峻荒山。”
“我还好,孑然一身的,就是苦了你和阿简,娘亲见不到儿子,儿子见不到娘亲,我这个当姑姑的就是个大罪人啊。”白夭眉眼深沉。
“得了吧,还装深沉呐。”白顷歌嗤之以鼻。
白夭被她一说才吐了吐舌,让白顷歌把她面前的小菜豆腐汤盛一碗给她:“我觉着吧,要让你师尊他老人家出来也有办法。”
“什么办法?”
白夭咳咳的清了清嗓子:“你师父如果心疼你,见你受了伤要死了总不会不管吧。”
“你的意思是苦肉计?”白顷歌不以为然:“师父他要心疼我,我当初因为他走了伤心的跳潭的时候他没来救我,我在巫罗的虚界中他没来救我,我在琉崖手中..”
“好好好!”白夭赶紧喊停:“知道了知道了,别数了,整的跟一怨妇似的。”
白顷歌两根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其实要说我们找遍了九洲八荒也不尽然,我们有两处地方没有去过。”
“哪两处?”
“九幽绝域和三十三重天。”
白夭吃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大姐,你有点脑子行不,那九幽绝域和三十三重天都封印成什么样儿了,谁能进得去?”
话才收尾,白夭就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
白顷歌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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