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顷歌与白灵两次交锋皆占上风,自此白灵与她相见就再也没了之前的虚伪做作,趾高气扬。
白夭的屋子焕然一新,被褥是时新的不说,那些凋谢的花花草草也让人打理的十分妥当,白顷歌晚上不用睡在白绫之上自然高兴。
若非她推辞说不喜身边有人服侍,白灵还准备在她身边派几个服侍的人,或者说安插几个眼线罢。
“白顷歌这几天都向老夫人房间跑,没事就陪着老夫人聊天弹琴,不知道是何用意。”底下一个专程派出跟踪白顷歌的人回禀白灵。
白灵两只手绞着锦帕,吃了两次白顷歌的亏自然是想趁机报复回去的,不过叫人跟踪了她几天也没见她露出什么破绽,,现在她又去讨好祖母。
白灵心下暗恨:“你说她想在老夫人哪里得到什么好处?”
“老夫人体重多病,常年卧床,能有什么好处给她?”那丫头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没有好处她岂会天天向老夫人处跑。”白灵站起来:“我们去瞧瞧。”
柳姿婆娑,湖面荡漾,白衣女子手指轻挑古琴的弦,晨风微凉,阳光如水,清澈的影子浅浅淡淡的在她眉眼上,琴音绕梁,美人如画。
琴音太过美妙,引得黄雀驻足,人们纷纷侧目。
最后一个琴音落下,白顷歌向老夫人微微福礼。
老夫人笑的合不拢嘴,向她招手:“好好好,姑娘的琴技可谓天下少有,到老婆子这里来。”
白顷歌温雅一笑,款款走到老夫人身旁:“老夫人,小辈陪你在这园子里走一走如何?”
立刻有人将老夫人拥护着扶起,老夫人眯着深深的老花眼摸索着去执她的手,白顷歌忙回执老人家的手,老夫人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笑起一朵鱼尾纹:“自然好。”
赞不绝口的向她道:“姑娘果真是夭儿的朋友?”
“焉敢欺瞒老夫人,夭夭她近些日子无法侍奉在您老人家身旁,特嘱咐我来陪一陪老夫人。”
老人家的眼中立刻盈了热热的泪水强忍着不掉下来:“夭儿这丫头自幼去无量山学艺也罢了,五百年前回来没过几天就走了,没想到..没想到五百年后..回来也是参加完她母亲的葬礼就..”
声音哽咽,显是难以为继说下去。
白顷歌心中微微动容,老人家是真的担心这个孙女。
以前听夭夭说说还没有这么深的感触,如今她亲自住在白府才深切的感受夭夭儿时在妖狐族的日子有多难过,在峻荒山除了九尾嘉木和这个祖母关心夭夭,也别无他人。
“老夫人你放心,夭夭她处理完在无量山的事,就会立刻回来看你的。”
老夫人这才转哀为喜:“那就好,那就好。”
“祖母也是老糊涂了,怎能和一个外族人走的如此亲近!”白灵带着心腹丫头在原处看着白顷歌与老夫人之间亲热的互动,心里早已是汩汩的冒起了酸泡,对白顷歌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那丫头赶紧捧着她:“小姐如今在白府是除了老爷老夫人最大的主子,何不将她赶出去就是,省的碍了小姐你的眼。”
白灵运起灵力狠狠向身边的柳树一拍:“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羞辱过她的人她非的亲手把那人抽筋扒皮才甘心。
那柳树应声折断,砰的一声倒在绿静的湖水中。
之前约好的一起查清白夭偷妖狐族圣物一案,这几天九尾嘉言递上帖子要见白顷歌她却避而不见,迫于时间他只能到白府里面来找白顷歌了。
才进入柳园就远远看见白灵一脸恨意的将湖边的柳树一掌拍的拦腰折断。
在他的印象中白灵一向是温柔良善,纯和无争,即使有人稍稍冒犯了她,她也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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