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上怎么说..”
“恐尔于九泉之下,尚沦鼎鑊;八难之间,跬步荆榛。”
“这么惨..”白顷歌扶上眉骨。
“恩。”
阿玦的卦象一直很准来着,在她的印象中几乎就没哪一回失过手..
白顷歌苦笑:“如此说我更不该杀了那些深更半夜在我门外敲门的小鬼头了,以免增加罪孽。”
阿玦认真思考了下:“我认为你反而该杀了他们。”
“人都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杀,这岂非是要人灰飞烟灭的节奏?”
“你错了,你以为那些小鬼是单来敲你的们么,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那些小鬼还会去祸害其他百姓,反正你都已经这样了,多杀几个危害人间的小鬼或者还能增添点功德,减少些下地狱的机会。”
“额,你这样说貌似很对。”
阿玦语重心长的拍了怕她肩:“好之为之。”
走出零香楼,梦泽城十里长街,华灯璀璨,已是深夜。
宽阔整洁的大街上一如既往的人声沸腾,车如流水。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稳稳当当的停在她面前,扶手之上刻有优美精致的鱼龙波浪纹,她觉着眼熟又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辆马车。
一个玉色印暗金竹叶纹长衣的女子款款下车,向她微微福了福身子,莺声婉转:“可是摇光山白顷歌上君?”
白顷歌未答。
那女子道:“琉崖宫宫主青梅煮酒候着上君。”
“我不喜欢吃青梅酒。”琉崖她自是知道的,以前与白夭在九洲寻师父的时候她雕刻的名声就已很盛,她和白夭当时为了找师父也顾不上去于她结识,只是远远的瞧过她一眼。
她听夭夭说琉崖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递帖子要见她的人如过江之鲫,但她无不是冷言回绝。
白顷歌微微蹙眉,若无事去见一见这传说的女子也无不可,只是无机老师去打探秦皇宫的地图想来这些日子应该有消息了,若她再不回去,老师见不到人肯定着急。
那女子唇角噙笑:“上君说笑了,奴才听说青梅酒与霏雪糕是绝配,上君既爱吃霏雪糕,那青梅酒怎么会不喜欢?”
这么说琉崖宫宫主和贺九香还有干系了,若不是贺九香帮了楚离,白顷歌本就不想掺贺九香的事,既然昨天与她谈崩了,这琉崖宫宫主见不见的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此言差矣,好比豆浆油条绝配吧,但世上就有只爱喝豆浆不爱吃油条的人。”
那女子的脸微微垮了一垮旋即又堆上笑:“上君执意不肯去了。”
“我与琉崖宫主素味平生,何来必去之理?”
白顷歌态度坚决,那女子一时想不起还能用什么理由劝她去。
两人僵持了半会儿,白顷歌见她无话可说便想走了。
“上君可知道这世上什么木最珍贵?”
白顷歌才走出一步,马车内忽然传来一个女子柔软的嗓音。
“上君又知九洲上哪一国的墨最难得?”
白顷歌听她说木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无机正在寻的苈木的来历。
她说第二句白顷歌已决定去那琉崖宫瞧一瞧。
夜深如泼墨,马车在平坦宽阔的官道上缓缓行驶。
白顷歌上了马车之后才发现刚才那个说话的女子双眼被一条黑布蒙着。
她微微作礼,那女子轻轻颔首,虽然蒙着双目,却好似一个有正常视觉的人率先开口:“上君如今心中定然有许多疑惑,待到了琉崖宫小女子定会将一切和盘托出。”
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白顷歌只好什么都不问。
马车不知不觉下了官道,走入一条丛林小道,一路穿荆度棘,掀开车帘只看得到马车外浓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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