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的力量也是妖仙无法企及的。
但魔不甘唯神占据九重天,为了争夺地盘,神魔两族展开了一场毁天灭地、惊心惨目的大战。
五界六道跟着神魔两族遭殃,天柱倾颓,天河倒灌人间,五界六道的结界被破坏,各路妖魔鬼怪借此登场,不仅作乱人间,连天宫佛界也敢闯。
战乱年代,人命如草芥,不足挂齿,他遇到过许多和她一样被歹人挟持的男童女童。
师父的瞳眸里是看似亲近实则疏远的淡玉色,语调轻缓,如同再说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救你,只是因为那日恰好你要死了。”
白顷歌差点没惊得背过气,合着前面铺垫那么长,说了那么一堆话,就为了接下来这一句不是理由的理由?
白顷歌深深吐了两口气,着重提醒师父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师父,你不是说当时很多孩子和我一样嘛,怎么还特特救我来着..”
与事实不符呀师父!
师父的表情掩在面具之下她看不甚清,但是他的目光掩在深邃的烟雨里,那一种颇为自矜和贵不可言的态度,她如今记忆犹新,淡淡吐出两个字,终是说出了真实原因:“你求过我。”
白顷歌愣了一瞬,仔细想起了当时的情节,战火纷飞,烽火四起的背景,她才下山就难得遇上清云吓唬她小孩儿随意出去会被歹人抓的戏码,这厢正盘算好好看戏,那厢没想到那一伙人有点小能耐,打伤了她,把她自己变成了戏中人不说,还很烂俗的让她失了忆。
正在此时。
传说中英雄救美,哦不,是师父救徒儿的万年不腐的梗即将上演,虽然那时白顷歌被人打的晕乎乎的,没法分心想到这些。
彼时她正愁没法脱身,见到有外人来不管是敌是友吧想着指不定能趁机浑水摸鱼逃走,肯定小小的激动了一番。
她自小天天与白夭、清云处在一起,只听他俩提过,没见过货真价实的美男子。
这一枚只看身材不看脸就十分符合美男子形象,她自然就更为激动了。
诚然也许是她激动过了头,倒委实没想过她的激动落入他这样一个水木清华,高隽冷孓的人眼中会以为是她在求他。
想来师父固然是一个美男子,也是一个有野史家潜质的美男子。
白顷歌当即捂住小嘴吃吃笑得前俯后仰:“是了,徒儿记得。”
尘封了十万年的记忆在此时突涌而至,白顷歌有种恍惚之乎的不真实。
她拾起遥远回忆中散落的贝壳,一个个打开,才发现那记忆如此鲜明灼眼。
那一天为何与师父到这个小城的?
“你的朋友住在这里?”
青砖石阶上绿苔丛生,桁梁小柱摇摇欲坠,匾额朱漆褪色颓败。
从纸糊的窗户中透出点点烛火昏暗的光芒,陈旧带着腐烂的气息,让白顷歌觉得这小肆随时随地都有蹦出个猪脸鳞身鬼怪的可能。
两人下马,推开小肆的木门,一声老旧的吱呀声在绿得泛沉的空气里响起,白顷歌立时住了手,也不知这门有主人无,若这门坏了自己与师父身无分文,彼时若论起赔门的事来,倒不好说。
师父不知她心意,怪怪的轻扫了她一眼,尔后亲自伸手开门。
里面的情景与外间完全两个天地。
打开门,屋内豁然开朗,这是一家简陋却带着古意与温暖的茶馆,小屋虽小,五脏俱全,茶客颇多,见有人进来,齐刷刷的目光粘着师父,竟似再也不能转动。
小小的白顷歌默默揣度,不正经的野史家们经常在书上杜纂任侠游豪大多爱往偏僻山村,粗野小店。
越是神秘的高手越是偏爱这种外表看似不咋地,内里别有洞天的小肆。
如果所传不假,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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