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说话客气,但这明显是一针见血的指出道恥在血月族如今这种紧急的局面下却藏的是争权夺利的龌蹉念头。
底下还有一群下人在跟前呢,虽然面上不敢表现什么,指不定心中怎么想他,道恥脸上挂不住,当即脸红脖子粗怒喝顾北:“胡说八道!”
“师伯为何要恼羞成怒?”
顾北在道恥腾腾怒意下是云淡风轻的眉眼,讶然道:“师侄完全是一片好心,师伯的想法师侄完全赞同,才有适才那一说,依师侄看,上官安宴既然与巫罗是父子,他此番逃出,巫罗定然在外接应。
我们现在去追,追到了灵山,巫罗随便找个地方把上官安宴藏了,我们一口咬定上官安宴在他那里,他又说没有,要知道各族领域神圣不可随意侵犯,到时候我们要找人,必得与巫师族动手。
虽然我们血月族不怕他们,但巫师族好歹有十巫领导指挥,血月族却连个头领也没有,到时候真的动起手来血月族人不知听谁的好,如何战斗?
岂非令血月族一开始便处于下风?”
顾北这一番话说完,道恥的脸色才有所好转,正要再次推举道廉,被顾北轻描淡写的抢白:“方才师伯说道廉师伯才可取代师侄的师父无机掌管大局,可血月族自祖师爷流传下来的规矩,需年轻一辈中文武胜出者为上主,统筹做主,长老们只能从旁辅助。”
顾北话锋轻轻一转,语气加重,沉声道:“师伯刚刚的话想必是因为事况一时间太急才错说了,师侄想,师伯这样尊师重祖的人,不会第一个站出来破坏祖师爷立下的祖制。”
顾北软硬兼施,好话坏话都留下了余地,可这的那些话?”白顷歌低低的问白夭。
白夭的目光光顾着前面血月族内部选举,漫不经心应道:“正是呢,听不懂你们打的什么机锋。”
“那你可记得他的思懿居?”
白夭勾起好奇心:“和那场对话有什么关系?”
“思懿,思懿,顾北思念的是一个叫苏懿的女子。”
“苏懿?”白夭彻底不再关注血月族会场内的情况,完全被白顷歌的话吸引住:“我还以为顾北始终爱的是你来着。”
“这事从头说起就长了,你认真听我讲完,我有件极重要的事要与你一起去做。”
白夭很少见白顷歌神色如此郑重,也收起了顽劣之心,仔细听她讲述。
“顾北原是林国的皇子公子凌,他的母妃与他的叔叔楚湘王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顾北母妃只当楚湘王为兄长,爱的却是林国当朝皇帝,也便是顾北的父皇。”
白夭打断她:“接下来的剧情是否是楚湘王怨恨之极,起兵造反?”
白顷歌惊疑不定的看了白夭一眼,白夭吃吃一笑,两只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儿,露出一排整齐的齿贝,抿嘴道:“这种戏码本狐狸在茶楼里听说书先生说了不少..”
白顷歌哭笑不得,敲她一个爆栗,续道:“顾北七岁那年,皇帝生了一场大病,所有皇子公主都要到长安为皇帝祈福。
正逢诸皇子夺嫡,平日在皇宫不好下手,这时出来了,皇子们大展拳脚,纷纷设谋,要除去最有竞争力的那几个皇子,顾北被人追杀,苏懿与她母亲救了他,而苏懿的母亲也在这场战斗中落悬崖死了。”
“之后呢?”
“当时苏懿小,并不认识顾北身上所穿的衣裳是林国当朝皇子才能穿的,只当他是一个被人劫道的公子哥。
而顾北也灰心朝堂上的勾心斗角,骗苏懿说他只有孤苦伶仃一个人了,苏懿的母亲虽然是因救顾北而死,可苏懿没有怪过顾北,只怪害母亲落悬崖的那群坏人。
苏懿终是可怜顾北,将他带回了自己家里。”
白顷歌叹口气:“事情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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