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恥火爆脾气上来,眉毛一抖,怒道:“师弟,你怎么不接着说?”
道廉料定这是无机为了解适才的围才在此掀起噱头,转移话题,是以无机编不下去也觉得不足为奇。
上官安宴坐在高处,神情隐晦。
虽然无机说这几千年来在外游荡都是为了查上官安宴与巫罗的事有夸大事实之嫌疑,但白顷歌在暗处听完无机的话,又看了看上官安宴的表情,隐隐觉得他的话似乎指向的是上官安宴与巫罗的关系。
只是无机是如何这么快就得知血月族上主上官安宴有与巫族巫师串通威胁顾北,让他不能参加上主之选的嫌疑她就不得而知了。
无机不在此刻揭穿上官安宴与巫罗的串通,想来是为了保护她不牵连进血月族这件事中。
她现在有心下去帮无机说话,但是她没有明确的证据指正上官安宴,且与楚离的通缉令现在仍未撤销,血月族长老手中还握有人族皇帝发的玄皇令。
她此刻现身为无机说话,便需揭开面纱,以真面目示人,纵然有师尊在背后保护她,让她人身受不到伤害,可以她一个外人,而且是被通缉人的身份,说出来的话怕不仅不会服众,还会把无机拖下水。
正惆怅间,顾北站了出去。
“那就是巫师族十巫之一的巫罗是我们的上主上官安宴的生身父亲。”
顾北淡淡的嗓音却在血月族上下激起来惊涛骇浪。
无机只凭着有人莫名其妙送给他六个字才决定回血月族看看,故意说那番话是为了不让道廉再次针对他,最多再编个血月族有内奸的话出来,可是他没有任何证据,这样以来无异于打草惊蛇。
是以他刚才是绝对不会说接下来的话的。
没想到他这么一句话诈出顾北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句真相。
顾北看穿他的本体化虚体而去的小把戏他不为奇怪。
但顾北这一句话说出来,无机也不有嘴角抽了抽。
合着血月族养了几千年的上主是别人家的孩子..
上官安宴再也坐不住,嗖的站了起来,带起了周身凛冽的尘埃。
这时他不再是在白顷歌面前那个害羞怯懦的少年,白顷歌的心沉了下去,那个一向羞怯的天真少年一去不复返。
上官安宴的目光阴鸷,面色阴沉,出口便咄咄逼人,冷哼一声:“血口喷人,有何证据!”
顾北从最开始因为巫罗动了白顷歌而让七煞的人调查他开始,再加上上主之选时莫名其妙有人以白顷歌威胁他不准参加上主之选。
这段时间七煞所掌握的东西依照血月族的法例已足够让上官安宴死十回。
伤害过白顷歌的人,他一个也不想放过,不过或许他不愿放过巫罗,但对上官安宴,他即使也不想放过,可他要顾虑到白顷歌的感受。
至少,他要把上官安宴留给白顷歌自己处置。
顾北从怀中掏出一块月牙形状的碧玉,成色虽算不得好,却也流致精美,清淡的说:“上官安宴,你可认得此物?”
血月族上下不约而同的去瞧上官安宴,他大骇,下意识的去确认袖中的那块玉珏。
这一微小动作被站在离他最近的道安长老看在眼中,在看到上官安宴的表情后,此时血月族众人对顾北的话已信了七八分。
道安本就是个眼中揉不得沙子的人,既信了顾北的话,见上官安宴的小动作,立马五指成爪,抓住上官安宴的手腕,顺势就把他袖中的玉珏扯了出来。
上官安宴虽是个表面怯弱,内心阴毒的人,但到底千百年来是在众长老的压制下渡过的,中间白顷歌教导了他一千年,也尽是让他读书练术,自强自立,于他遇事方面的应对之策只略有涉猎,是以他遇此等大事第一反应就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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