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考虑这些,她只是在想,这件事多半是巫罗为了向絮厄捏造真相,利用絮厄打败她而在其中作梗了。
只不过有两点她想不通,一是巫罗的实力从最近发生的事情来看实是不弱,为何还要絮厄的帮助?
二是巫罗到底要那两个幻术师的头颅做什么?
他只是单纯想要他们的头颅,还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只要有那两个幻术师的肢体?而楚离恰好给他的是头颅。
“你在想什么”这小妮子一沉思易睡过去,楚离御剑过来,提醒白顷歌:“流荒山就在眼前了。”
白顷歌的思绪打断,还好还好,这回没睡着了,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前面。
流荒山一片锦绣山色,青山如黛,花木如洗,薄雾缭绕,一种若有若无的仙气扑面而来,黛青色如缓缓流淌的绿水,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泥木熨帖的香味儿,单这么看着,就让人心生恬静,有洗尽铅华之感。
白顷歌见了这等仙境般的好景色,不由闭上眼,细心聆听耳边旖旎风声,刚才繁杂的心思也清晰通明许多。
一定是有哪里没有注意到,不可能有人做事天衣无缝,全无破绽。
乱花迷人眼,在脑海中闪现过的画面快的让人抓不住。
她静静的回想,自她遇到絮厄起所有发生的事如一帧帧打乱的画面在这一刻飞速的重新排序组合。
白顷歌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摒弃所有先入为主的观念,冷静的审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她的目光冷锐精准且高度集中,仿佛一只蛰伏在荆棘里,等待猎物上钩的狼。
终于,猎物在她眼前一晃而过,她没有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以利落漂亮的身手完美抓住。
唇角的笑意渐渐扩大,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小白,地界到了。”
她豁然睁眼,眸子里熠熠光芒,气定神闲。
“甚好。”白顷歌扬眉,这两个字饱含的欢喜情绪都快要溢出来了,身上一片金色羽毛不着痕迹飘落在朗风之中。
夭夭自是注意到了,不过还没来得及祥问,清云咻的一声飞身而下,落在了一处精致的雅舍面前。
一个靛青云纹素面茧绸直缀的青年人抱拳迎了上来,满面春风,含笑道:“想必几位便是摇光山的白顷歌上君、夭夭姑娘、清云小兄弟了?”
看了楚离一眼,眉间浮起一丝疑惑:“这位仁兄颇为面熟,不敢请教尊姓?”
白顷歌无语,大哥,你尽扯犊子吧,一朵云你也能看出性别来了?
楚离人蒙着面呢,你就眼熟了。
你是否见人就眼熟呢。
“他是我家堂哥白离。”白顷歌上前一步,交出自身随带的琉璃小壁佩。
白离..
白离这名字虽则叫出来有点违和感,可是机智如她,在如此紧迫的情况下这是能给他想到的最好的名字了。
风雅是算不上,勉强能听。
白顷歌对自己这一番随机应变着实暗赞一声。
夭夭对白顷歌这堪忧的想象力在心中嫌弃了一小下,得,这感情好,都姓白了,一家白。
还白离,若是那一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还听着顺耳些,可单白离二字,夭夭不禁在风中凌乱,怎么听怎么别扭呢。
楚离对这些倒不甚在乎,在一旁并未表示什么。
那人手很诚实的结果了白顷歌递给他的壁佩,掂来复去仔细的验明了真伪,口中却笑嘻嘻的说道:“上君的东西自是没的掺假。”
这次白顷歌和夭夭神同步,嘴角同时轻轻抽了抽。
那人翻来覆去的看不离了,才把壁佩还给白顷歌。
三人这就准备上山。
清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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