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一章 令阃(第2/3页)  夫君是大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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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为大师叹息,没想到今日却还有再见之日,幸甚至哉。”

    不等他回话,白顷歌心念倏转,疑惑道:“刚才听大师说,我欠了你们普宁寺两条人命,一个法宝?”

    不对呀,那圆灵是被自身的功力反噬而亡,好吧,若不是她去盗宝,他也不会走火入魔,满打满算是因为她死了吧,可是她啥时候又欠了普宁寺一条人命了?

    她敢确定,捆在梁上的监寺和叫净明的小沙弥是没死的。

    难道是那个她抓来念密经的和尚南至?

    她不是让夭夭把人和白摩玲一起送回去了吗?

    夭夭不可能背着她把人杀了,盗走白摩玲的,且不说夭夭平时杀鸡都不敢,就是那个白摩玲她拿着也没用啊。

    最重要的是如果夭夭瞒着她贪了白摩玲,杀了南至,佛国不早闹个天翻地覆,来追杀她们了,她们还能悠闲的在九洲和北荒山上跑来跑去?

    若事情果然如絮厄所说,那为何佛国不亲自派人来斩杀她们,却派一个早被逐出佛门的人来动手?

    难道偌大的一个佛国,连个可用之人都没有?

    “施主刚才一番客套话为贫僧可惜,听来颇入耳。”絮厄缓缓道:“只是施主害我普宁寺两条人命,夺我普宁寺无上之宝的帐却不能推脱半分。”

    他字字珠玑,如洪钟大吕,在空中徐徐扩散,缓慢却厚重的力量迫得人心神沉压,仿佛他双手推磨,随着齿轮转动,啮合,然后是夹在中心的豆子毫无空间的窒息和毁灭。

    白顷歌没想到他还没等她说清楚就开始动手,她上次为楚离治伤,不仅失去了五万年功力,内伤一直未愈,为了加持白绫,站在半空,也颇需要费功力。

    絮厄的内力远比她想象中的沉厚,此时出其不意,连绵不断的后劲压迫得她心中一股烦闷欲呕,铁锈味的鲜血在口中翻涌,脚跟也渐虚浮。

    底下是密密麻麻的鬼兵,她一旦摔下白绫,不能用笛子控制它们,它们饥饿之下,轰然抢食,她片刻之间就会变成一具枯骨。

    她咬破舌尖,呲开眼角,竭力定了定心神,艰难的抓紧手中的笛子,不让它掉下去。

    此时是她身体和意志最虚弱的时候,絮厄只需过来,轻轻出手,她就有可能坠身而下。

    絮厄苍老的声音如一圈涟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仿佛注入了一剂迷~药,在她的脑海中持续不断的回响出低沉的嗡嗡声,刺激的她头晕脑胀,连情急的力气都没有,更没有能力想接下来应对絮厄的办法。

    她最大限度的反抗,是用毅力命令自己不准晕过去,不准掉下白绫,不准在敌人还未上前的情况下,自己先把自己给打败

    奇怪的是,夜色之下,絮厄如一具泥雕木偶,站在古木之巅,禅定般一动不动,更没有丝毫靠近她,打杀她的意思。

    白顷歌在昏昏沉沉的识海中体会出一些味儿来,絮厄此刻大概也是殚精竭虑,拼尽全力了吧。

    不然如此大好机会,果然如他口中所说不能放过她的话,早就过来一掌结果她了。

    唇角溢出一丝冷然笑意,这种时候,只要不出现第三者,她只需和他比拼耐力和毅力就行了。

    谁先倒下去,谁就输。

    时光拉的无限的漫长,一分一秒都难熬过。

    白顷歌的意志越发的混乱模糊,絮厄大约是没想到她能坚持这么久,脸色也越来越苍白难看。

    一缕寒风在浑浊窒闷的空气中迟缓搅动,冥夜之中,一只青色的蠕虫不动声色的顺着白顷歌的银丝沁雪白衣爬上她的手。

    白顷歌顾着和絮厄的对峙,只觉一点微不足道的麻刺之后,手上蔓藤出一副诡秘繁复的水银色图案。

    “阿弥陀佛。”

    一声了无生趣的叹息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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