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顷歌怀里朝她招手的小身影,不免要喊一百二十个冤,发一百三十个牢骚,有无数个不满意。
丫的,也有这么厚脸皮的人,本狐要回家,还愣是甩不掉这俩小尾巴!
然而清云面前,她怎么能认熊,让他有机会嘲笑她?双手叉腰,挺胸直背,鼻孔出气,振振有词:“什么一家子不一家子的,好好说话!鬼溟大人和他家的小包子是小白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自然就是摇光山的好朋友,怎么,来朋友家串串门,不可以么?!”
清云简直不想和夭小狐这个二货言语:“没说不可以,可你用的着这么昭昭然,故作姿态么?”
“哼!”夭小狐果断否认了这一事实,片刻之后,仍是顾虑着白顷歌,锁眉头,抬下巴,牙缝咬字:“小白的事你说说呗。”
清云真是看不惯她问人还这么二五八五的:“你正常说话会死么?”
夭小狐一遇着清云就变成易燃体:“你管我会死不死的!”
清云气的两耳朵冒烟,呲牙咧嘴,以眼还眼,夭小狐自是寸步不让,分理必争。
两人吵得正欢,没注意到从西边的屋内‘砰’的飞出一筒锦鸾狮子纹面犀牛角卷轴,尔后精准的砸在夭小狐的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又反弹到清云的额。
两人同时惊呼一声‘痛’,又毫不犹豫的瞪了对方一眼。
“小白也是,出手可真狠。”夭夭揉着发木的后脑勺,甩甩发蒙的小脑袋,小声埋怨道。
“你没事吧?”鬼溟低沉优雅的嗓音响在耳边。
夭夭唬的心跳漏掉几拍,瞪他一眼,无语问天:“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呢?”
“因为他见你受伤,瞬移过来的。”清云阴阳怪气,表情丰富。
鬼溟拉过夭小狐,仔细察看她被砸的地方,薄唇微抿,十分不高兴的样子:“她也太过分了些。”
夭小狐嫌弃的看他一眼,语调凉飕飕的冷人牙齿:“小白再不济也比某人不要脸跟到人家里来好多了。”
鬼溟自动忽略她口中所指,拿她没办法:“你坐下,我给你好好按按。”
夭小狐...
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话都说这份儿上了你能不能长点心了?
然而就算说了也没啥鸟用。
夭小狐决定暂时搁置这件让人糟心的事儿,默认鬼溟这家伙的无耻。
遭小白一顿揍,郁闷得紧,索性真的一屁股坐下了,任鬼溟糊弄,瞥一眼清云,态度不知比刚才好了多少倍,拍拍身旁的草地:“清云,你也过来,和我说说小白的事呗。”
清云满心不愿意,可是念及白顷歌,还是说一说的好,于是飘到夭小狐身旁,一一将今日发生的事对夭夭说了。
夭夭也是狐心肉长的,以前经常去刘老刘婆婆的小店蹭吃蹭喝,如今两人说没就没了,不禁热泪盈眶,动容道:“刘老刘婆婆怎么死了?”
清云没想把夭小狐说哭了,期期艾艾的劝她:“夭小狐,我知道你难受,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楚哥哥怎么没有跟着你们一起回来?”夭夭心中一动,还在哭鼻子,瓮声瓮气的问。
鬼溟对她叫别的男人叫的这么亲热,心中很吃醋,而且以前倒从未听说过摇光山何时有个楚哥哥了?
扒拉她的手,阴沉沉问道:“你口中那个什么楚..是谁?”
夭夭完全没关注鬼溟是啥情绪,兀自一双泪盈盈的眼巴巴等着清云的回答。
清云见鬼溟一脸山雨欲来的神色,也有点尴尬了,背过身:“夭小狐,要不然你向鬼溟大人解释下你家楚哥哥?”
夭夭回过神,手肘子在鬼溟的铁爪之下捏的生疼,‘嘶’的一声吸一口凉气,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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