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抱在怀里。
他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兰麝纯香,闻起来异常让人心安。
也不知道是否记忆出错,她记得以前他身上没有这种味道。
楚离在北荒山寻找王座一无所获,在暗中听到了白顷歌和筱禾的对话,知道她要来人间,便率先来看看。
没想到西河巷已面目全非。
角落里,他放开她,她竟然有些恋恋于他的怀抱,看出她眼中之意,他轻描淡写般开口:“以前我就说过要以身相许,如今还有效。”
白顷歌闹个大红脸,心怦怦而跳,轻叱:“妄想!”
“这如何叫妄想?”楚离清寒的眉间微不可见弯一弯。
白顷歌面如火烧,不及说话,唇被他的手指覆上,凝声:“有人!”
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和沉重的铁骑铮音传来,显然来人甚多,身负高强的内力不说,还有官家的军队。
他面色一寒,薄唇轻动:“是秦皇帝身边的铁骑军,还有云臻带领下的江湖人士。”
“他们来这偏僻的小巷做什么?”想到刚才闻到的血臭味,脸色猛然一白,悄声:“西河巷的人都..”
“我刚才进去查看了,都死了。”楚离拢眉,眸采沉暗。
“那刘老和刘婆婆呢?”她紧问,一双乌眸沉沉。
楚离嗓音寒凉:“都死了。”
云臻的天马在离他们一墙之隔的地方停驻。
天马识人,可跟据人身上的脉息寻人,以前白顷歌和楚离都在它面前露出面,它知道他们的气息。
就在这附近了,云臻黑眸微眯,如一只择人而食的鹰隼。
“哥。”云暖见他忽然不走了,趋傀儡人偶上前。
云臻做手势示意,云暖知他或有所得,便不做声,杏眸一寒,有嗜杀之意。
上次白顷歌斩断她一只手,这个仇她永生铭记,不亲手将她碎尸万段难能解心头之恨。
这段时间用天马查到了白顷歌曾经待过的地方,她忿怒难平,带人把这个巷子的人尽皆屠戮干净了,不信白顷歌回来之时什么都看不见。
大哥云臻自然不会阻止,因为秦国几位炼丹大师被杀一事,皇上交待他彻查,结果兜兜转转,顺藤摸瓜,查到了楚离和白顷歌头上。
上回幻术师的事抛砖引玉,这次屠杀西河巷,云臻和云暖就是要激怒两人,等着白顷歌和楚离出来,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天马四蹄踢踏,在原地来回打转,马鼻在空中仔细的嗅来嗅去。
空寂的夜色,底下的人不敢重了呼吸,打扰到天马的勘察。
白顷歌听闻西河巷的人尽被杀戮,伤心和怒火烧灼,一双温淡的眸子逐次变成血色,楚离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想起筱禾的嘱托,如果现在打草惊蛇,要杀那两个幻术师就难了,她的瞳眸渐渐褪色,心中难受,回抓着他的手,不觉深深扣紧。
早晚要叫他们血债血偿!
白顷歌一双碧水青天般的眸子炙热的盯着外面。
“天马有发现了,大家听我指示!”云臻打手势传令层层传令下去。
底下的士兵都是久经训练的,立刻井然有序的待令出击。
那些江湖人士过的是刀尖上添血的日子,对这种官方手势虽然不大懂,但凭直觉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乱动。
被云臻和云暖控制的神君更是没机会轻举妄动。
“皇帝身边最好的一支铁骑都派出来了,加上云臻身边几个顶尖的上神,和功力深厚的江湖人,看来他们这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秦太后今日生辰,所有的王公大臣都去向她贺礼,正是你趁乱杀了那两个幻术师的好时机,等会你先走,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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