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可是皆是看在天意的份上,若不是他们手中掌控了诸神,实际上没几个族真正把人族放在眼里。
且上君的摇光山又处于八荒四合之外,没人能找得到。
可上君这一闹,实该处处小心,不叫有心人顺藤摸瓜,有迹可循。”
白顷歌知她一片心意,心中动容:“多谢。”
两人相视一笑,心意俱都了然。
“现在上君你问你的问题。”筱禾盈盈笑道。
白顷歌严肃的转移了话题:“不知你是否记得,上回秦皇帝派来做为使者的那两位幻术师?”
筱禾未及思量,便回说:“怎么不记得,那一回是秦皇帝邀请我们掌门参加长公主索绰落柔嘉和驸马王明的新婚大典,那两个人说的唇干舌燥的也没能说动上尊。”
白顷歌赞她一句:“不愧是这九华殿的主管,一应大小事都叫你料理的有条不紊,连人间没打过照面的公主和驸马名讳也记得这么清楚。”
又问:“以你的眼光看,人间那两个幻术师的功力如何?”
筱禾为她添了一杯茶:“不值一哂。”
“上君今日特特来就为着这个?”筱禾刚才被她夸赞,此刻眼底笑意嫣然,说起这事儿唇角却冷了几分:“上君也知道,幻术一向为我们鬼花族所有,别的族府是学也学不来的,更别提人类了。”
白顷歌皱眉,向着她的眼睛:“你的意思..”
筱禾点头:“那两位不是正宗的人类。”
白顷歌大惊:“若是如此,为何在他们身上没有鬼花族的气息?且秦皇帝还派他们来做使者,不怕鬼溟心下一怒,杀了他们?”
屋内不好继续谈话,两人十分默契的前后脚到了西方阔大的草场,方圆百里难以藏人,纵使说了什么难对外人言的话也不担心隔墙有耳。
幸亏有夭小狐的存在,鬼溟懒得管她们,不然接下来这番话叫他知道了万分不妥。
筱禾唇角一抹讽刺:“他们怕什么,他们如今是秦国皇帝眼前的大红人。”
纵使周边无人,她也压低了声音:“掌门不会杀他们的,相反,他们的命是掌门救下的。”
“哦?”白顷歌来了兴味。
“他们那点功力算什么,比不上九华殿的一个小丫头。”
这颇抱不平的话说出未免低了她九华殿的身份,整理了话头:“那两个人其实是人族的人和鬼花族女子的后代,之所以没有鬼花族的气息,是因为逃出北荒山前偷了掌门的避息珠,可掩盖妖异之息,伪装成人类。
叹一口气:“虽说谁也不能妨碍情爱自由,可鬼花族与人族结合,注定会让怀上他们的母亲遭受非人痛苦,且最后能不能剩下健康的孩儿难说,于是他们的母亲为了生下健全的宝宝,背叛了鬼花族,为了他们害死了好几条鬼花族人的性命,这种事以鬼花族的族规来说,是要斩首示众的。
那两个孩子和他们的父母原没有存活下来的希望,可是施刑时给小婳看见了,那女子以前服侍过小婳几回,她还记得,所以哭着求掌门饶了他们。”
白顷歌道:“鬼溟爱女之心,原是极重的。”
筱禾沉默一息,才道:“不瞒你说,上君,他们的母亲若是普通的鬼花族类倒罢了,却偏偏也是九华殿上服侍的人。
能在这里伺候的人功力皆是鬼花族中佼佼者,他们离去时又偷了掌门的避息珠。
我担心他们对鬼花族有什么不利。”
白顷歌托着下巴,不明意味的眯着眼:“可是上回被秦皇帝派来做使者,你家掌门却一点没什么异样的表现,想来也不是什么危险人物。”
筱禾脸色一肃:“正是这点最为奇怪,上君你想,掌门何等人物,对他们如果不放在心上,即使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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