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钟后。
秋乐重新推开了自家的门,壮一壮声势,如临大敌,深吸两口气,在脑子里回想几遍秋画教给她的东西,脸色涨得红彤彤,蹑手蹑脚的摸上了自家的床。
白顷歌从黑甜的梦中醒过来,怎么感觉身上某些地方痒痒得不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惊跳一声,滚下床来。
颤抖的手指,惊恐:“你干嘛?!”
秋乐酡红如醉的脸色在晕色的烛火下显出潋潋的春色:“公子,你不是说要吗?怪秋乐刚开始什么都不懂,让公子无聊到睡过去了,刚才秋乐特地去向秋画姐姐请教开一番。。”
之后羞涩的声音渐渐小不可闻。
白顷歌何等样聪明的人,立刻瞄出苗头来了,抱着枕头向后跳了两步,站在暧昧的气氛里莽莽思索。
不对啊,难道传说中和教坊没出阁的女子睡一觉,然后那女子就会死心塌地什么就告诉你,不是这么个睡法?
拍额,白顷歌拨浪鼓似的摇头,甩掉那些七七八八乱猜的想法,小心翼翼试探:“秋画对你说什么了,你就懂了。”
秋乐一听,没想到真的是自己的不是,才致使这位公子对她完全无想法,顿时又羞又惭:“秋画姐姐说的奴家都会尽量做好的,公子,上来吧。”
白顷歌浑身一个颤抖,颇觉气氛不对头,饶头,尴尬,苦恼,想哭。
这什么跟什么啊!
早知道清云这家伙的计策不靠谱。
不就是想问一下欧阳那只*在哪间屋子吗?现在搞的进退不是。
相思坊于短短十年之内在诡谲跶伐的紫京构建起错综复杂的脉络,囊括的不仅是倾姿国色的美女,还有相当能力的奇人异士。
其他的不论,单就每间上房雅阁外结界独特的结印手法白顷歌就不知道该怎么破。
不过转念一想,貌似除了清云这个办法能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让仅有的几个知道欧阳住处的人乖乖吐出话来,暂时还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脑回路九转十八弯。
白顷歌肠子都悔青了。
不该为了养眼变成个美男子,丑男才保险。
可是。。
“难道有人会仰慕一个丑男?”清云斜一斜眼。
“咳咳,拼外貌早就过时了,现在要拼内涵。”
清云吐:“上君,想早日完成任务,好好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胜算略大。”
“公子。”
秋乐软香的嗓音如春夜里轻浮桃花的风:“夜凉如水,公子何不早歇?”
白顷歌鸡皮疙瘩几乎掉一地,一张苦瓜脸,皱眉头,沉思要不要跑。
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她心头惊跳,即使她在思考中,也没有几个人能在她毫不知觉的状态下近她的身。
反射性的翻转右手,左手干脆的出掌,看清他脸的那一刻想收回已然来不及。
他不避反迎,着实挨了她一掌,将她一把搂在怀中,低语:“不要出声。”
风月旖旎,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繁杂的人群,看不尽的衣香鬓影,他们靠在一起,她虽然变成了男儿身,这边是南苑,专门供好龙阳,有断袖之癖的显官闻达之人来寻欢作乐,却也没人怀疑。
“楚离,你怎么来了?”白顷歌从他怀里挣出来。
他一双幽邃的眼:“听说你要杀一个叫欧阳的炼丹师?”
“夭夭告诉你的?”她怎么舍得让楚离离开她的视线?想一下:“还是清云多舌?”
他的嗓音清冷,只说:“你不要动手,我来杀。”
“那个炼丹师虽然不济,请的保镖不好对付,且这相思坊里也是卧虎藏龙,我现在连欧阳人都找不着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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