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孙女说合给在下?”
刘老一听这话,摸不准楚离什么意思,不曾答话。
楚离看一眼吃的不亦乐乎的白顷歌,为难的神色:“这件事说来怪我,没能早些和小歌说。”
白顷歌一听,风头不对啊,一口鱼肉咽下,瞪楚离。
“楚公子这话怎么讲?”刘婆婆手上一盘绿泽饱满的菠菜,从后厨冒出来。
“其实,还在还小的时候,双方父母已经给我和小歌订了娃娃亲。”
“什么!!”屋内两老一少同时惊呼,白顷歌忍不住喷出茶水,溅了楚离一身。
楚离脸色很淡,却很认真,一副脉脉情深的样子:“那时候小歌还小,不懂什么叫结亲,我也只是在她身边默默守护。后来我们双方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死去,小歌在打击中一蹶不振,在下更不能说了,只希望能陪在小歌身边,期望小歌早日振作起来,到时候在下再向小歌提亲..”
“表哥。”白顷歌忙阻止他,一个微甜的笑涡,桌下狠狠踩楚离的脚:“你这儿胡说什么呢,我怎么不记得我们还有婚约?”
没看出来啊,编瞎话的功夫挺炉火纯青的。
楚离不动声色的抽脚:“你自然不记得了,我都说了,自父母去世后,你受的打击太大,脑中一片空白。”
白顷歌怒:“你是在说我神志不清咯?”
“绝对不是。”楚离口中说着不说,却很诚实的微微点头:“我的意思这只是暂时的。”
“那还不是说我头脑不清楚!”她咬牙,眉毛都气飞了。
刘婆子一脸怜悯痛惜的凝视白顷歌:“白姑娘,没想到你遇到过这么大的事儿啊,怪不得平时这么一个温和的姑娘,现在脾性大变了,怎么刚才不说呢?”
白顷歌...被人这么说,这是正常反映好吗?
刘老哀叹,手搭上刘婆婆的肩,劝慰道:“你没听楚公子说吗?白姑娘受的打击太大了。肯定也不想我们跟着伤心。”
楚离站起,向刘老两个长身而拜:“所谓父母之命,不敢有违,还请二老见谅。”
刘婆子虽然可惜,可是无法,又为白顷歌高兴,展颜叹气:“白姑娘能嫁给楚公子,乃天作之合,老婆子心中也高兴。”说着擦眼角:“是我们家小妞没福气。”
刘老头长叹一声,握着刘婆婆的手安慰她:“好了好了,你这么个样儿,叫白姑娘看了心里多难受。”
***
果然,两老是信的过的人,白顷歌唇角微扬,心情甚好。
瞅了一眼楚离,见他神色清淡,想起他在两老面前漫口胡吣就来气,皮笑肉不笑:“你要向我提亲?”
“你想让我提亲?”
楚离浅淡的口吻:“也行,娶了你也不吃亏,就当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许,以后在下是你夫君,望娘子在日后..”
“...”白顷歌肺都气炸了,想着一脚踹过去吧,大街之上又有损她作为一美女子的形象,目露凶光:“你做梦!”
***
“哥。”云暖路过正房,见云臻在擦拭寒妖剑:“你平日不用剑,怎么想起玩这个了?”
寒光一闪,如虹似银,云臻眸光如潭:“我准备将这把剑放进兵器库里。”
“哦。”云暖应一声,想起来:“长公主的小世子明天满月宴,下了请柬,送什么礼物好?”
“无非是长命锁之类的,这事儿你看着办吧。”显然云臻不耐烦。
“哥。”云暖翼翼的审视云臻的神色:“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放不下长公主?”
云臻脸上如铁的肌肉骤然颤抖。
“长公主宁愿嫁给一个脓包的书生都不嫁给你,而且都生了儿子了,你还惦记他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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