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都是人。
院中站着一个青年,独一针一看就认出来了,便是那天她在门口见到的那锦衣公子,樊海。
樊海身边除了遮阳的仆人,便是早已热的满头大汗的管家。
在她抵达的前一刻钟,四长老刚刚借口有事离开,可怜管家却不能找借口也跟着走。
管家擦了一把汗,一眼看到门口的独一针,当即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三步并作两步乍着双手冲了过去,“舞姐,您终于醒了!”
独一针对这个管家的印象还算不错,就他知道给自己准备洗漱用品,还帮她留粥的情况看,这是个很上道的人嘛。
别人给自己方便,她也不会专门被对方找不痛快,笑眯眯的看着他点头,乖巧无比的说道:“嗯,睡醒了,丫鬟说管家找我有事,什么事啊?”
装的跟真的一样。
管家心中腹诽,面上却笑的格外灿烂,甚至还带了几分谄媚。他领着独一针朝着樊海走过去,介绍道:“舞姐可能不认识,这位便是海螟城城主之子,樊海樊公子。”说着又给樊海介绍,“这便是我们独家嫡支唯一的姐,独舞独姐。”
樊海面色冰冷的看着独一针,独一针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比正午的眼光还要耀眼,“你好啊,樊公子!”
樊海想到自己还在屋中昏迷不醒的下属,当下一种被人戏耍的愤怒袭上胸膛,看向独一针的目光狠厉而又阴毒。
你猜独一针怕他吗?
谁怕谁狗好嘛。
她独一针可是被吓大的,什么猫猫狗狗都能吓到了她咯。
独一针依旧笑嘻嘻的,歪着脑袋看着屋子里的进进出出的人,一派天真无邪,好奇的对管家问道:“这是谁搬到这里来住啦,我去认识认识,以后可是邻居呢。”说着她就要往里走。
樊海被人无视,脸色更黑。
管家苦笑,觉得马上就要哭了,赶紧拽住独一针,“祖宗,求您了,别玩了。您院子里埋的那东西把人炸了个飞花,屋中都是被伤到的爷们,丹殿的人来了也对其束手无策,您快点把解药拿出来吧。”
说着,管家隐晦的看了樊海一眼,倒是没说得罪樊海会倒霉的话,毕竟大家都知道,独舞身后撑腰的是饕餮楼主,而樊海今早求见饕餮楼主,可是吃了闭门羹的。
独一针一脸无辜的说道:“你们去挖我的墙角了呀。”
管家:“……”这话不是这么说的呀。
独一针脸上满是不高兴,“挖我墙角的人不认字吗?我可是在墙角竖了牌子的,没有看到吗?”
管家委屈巴巴:你再这样我真的哭给你看。
独一针瞬间扭过头去,噫~~~一个老头子做这副样子,真是辣眼睛。
管家道:“姐,别管原因,现在人已经受伤了,再不救治可就晚了。”说着,朝独一针靠近了一些,瞥了那边冷着脸谁也不看的樊海一眼,声地说道,“舞姐大人有大量,别跟那些粗人一般计较,他们都是樊公子带来的人,您看在海螟城主的份上,高抬贵手吧。”
管家的话樊海都听到了,心中有火,却没有发出来,毕竟管家这话说的倒也没有下了他的面子,只是在他心中他的属下可比独舞一个家族的姐高贵多了。
若非对独家还有所求,他是决计不会忍下来,直接将人绑了,比她给蜀凌等人治病。
独一针回头看了樊海一眼,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樊公子的属下不识字啊。啧啧啧,我还以为以海螟城城主府的地位,下面的仆人也会比咱们这种地方的人学到的东西要多一些呢。“说着,还颇为遗憾的摇摇头。
樊海青筋直蹦,装高冷装不下去了,转身看向独舞,冷声道:“独姐不要欺人太甚!你当我海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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