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艾娃带着洛风,同伊万一起来到了莫斯科市郊的一处庞大的庄园里。
伊凡诺夫留在了那处避难所,保护塔提雅娜。
从车窗里远远的看见在庄园里面的古堡前站着几个身穿笔挺西装的人。
当车子停下,一个大约六十左右、胡子花白的老人快步的走了上来,亲自为洛风拉开了车门。
当洛风走下了车,老人拉起他的手,亲吻了一下道:“尊敬的阁下,欢迎您的到来,我是血族的守护者伊尔哈姆·肖基洛瓦。”
第一次被人这么尊敬,洛风显得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说道:“肖基洛瓦先生,很冒昧的打扰您,十分抱歉!”
伊尔哈姆马上说道:“不!您的到来,是我们家族的荣幸。”
说完,伊尔哈姆让开了路,请洛风进入古堡。
古堡里的灯光显得有些昏暗,再配上那有些暗青色的墙壁,叫人感觉有些压抑。
一群人来到了一个硕大的客厅,客厅中间是一个五层的吊灯,上面燃烧着的竟然是白色的蜡烛,这在现代化的今天还是很少见的。
不过多支蜡烛的光芒把刚刚感觉到的压抑驱散了一些。
客厅里并没有沙发和茶几,而是一张巨大的桌子,两边放置着二十多张欧式高背椅。
从桌子的纹路和椅子那有些发黄的象牙白色可以辨别出,这些东西恐怕经历了不少岁月。
大家分宾主落座,伊尔哈姆为洛风介绍了在场的众人,基本上都是肖基洛瓦家族的子弟或亲戚。
伊尔哈姆坐在主座上,而主宾的位子让给了洛风,在洛风对面坐着的是伊尔哈姆的弟弟----吉姆哈迪。
大家客套几句后,伊尔哈姆遣散了众人。
“洛风先生,您能同我说说您的情况吗?这样我就能尝试判断一下您的种姓归属,”听到洛风对自己的情况一无所知后,伊尔哈姆问道。
洛风说道:“我十八岁前都是正常的,我的变化在我上大一的那一年发生的。”
伊尔哈姆问道:“那您肯定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洛风的神色陷入了回忆中,他的脸上带着一丝伤感道:“我是由养父带大的,所以家里的条件不是特别好。”
“大一的时候,为了补充生活费,我就到校外给一些初中的孩子做家教。”
“有一天我做完家教返回学校的路上,我在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听见了一个女孩的求救声。”
说到这里,洛风脸上的那份伤感加重了一些,继续道:“养父从小就教授我功夫,所以我也没有多想,就冲进了巷子,有两个人看见有人进来,就放下手里挣
扎的人逃走了。”
“那个人是个女孩,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脖子被歹徒给割伤了,正在向外冒血。”
“由于我当时没有手机,所以我的第一反应是赶紧抱起她,找地方给她急救,可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很浓的血腥味,我从来没有觉得血的味道会那么浓。”
“后来…,”说到这里,洛风有些说不下去了。
伊尔哈姆好像很理解洛风心里的纠结与痛苦,帮他讲道:“你是不是控制不住自己,吸干那个女孩的血?”
伊尔哈姆的话音一落,洛风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份释然,这件事憋在心里太久了,也折磨他太久了,他急需要找一个人来诉说一下,宣泄一下他的不安和愧疚。
“我不知道如果不被我吸了血,那个女孩会不会活下去,我只记得被我吸干血后,她那张惨白的脸和那双惊恐的双眼。”
洛风说到这里,有些痛苦的用力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伊尔哈姆继续问道:“然后呢?您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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