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这些天因为寻找荣宝儿几乎都没有休息好过,这会儿终于抓到了罪魁祸首,他哪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任玲?
“啪!”
阿成扬起手臂,重重给了任玲一记耳光,“你以为自己是谁?!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啪!”
“犯法?先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吧!这辈子你都窝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再也不要奢想逃出来了!”
“啪!”
“你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以后给我记住!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都不要肖想!”
阿成每说一句,就泄愤般给任玲一记耳光,他这几天寻找荣宝儿,之后又找任玲,已经情绪暴涨,很快将任玲的脸给打得血迹斑斑。
知道任玲痛得再也站立不住,阿成这才不屑地轻啐了口,“我们家总裁只是不屑于理你,你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以后把这句话刻在骨子里,在e国,我们总裁就是天,是王法!”
说完,阿成才走出杂物间,重重锁上门,“给我老实待在里面,天一亮我就送你去警局,让那些戾气重的囚犯好好招待你这个千金大小姐!”
“嘭!”
杂物间的门被重重关上,没开灯的房间里黑暗一片。
脸颊红—肿,嘴角渗血的任玲狼狈地蹲在地上,无助地抱着自己的双腿啜泣。
她原本以为自己弄死了荣宝儿还有那个拖油瓶,还会有机会跟云昊天重修于好,却怎么都想不到,云昊天的心居然比石块还要硬,居然会这样的羞辱自己!
不,眼下他根本就不是在羞辱自己,分明是想弄死自己啊!
恨意充斥遍任玲全身,令她歇斯底里地颤抖起来。
她恨云昊天!
恨那个明明已经掉下悬崖摔死,却仍是阴魂不散的荣宝儿!
她原本应该有着无与伦比的精彩人生,却因为他们而蒙尘!
任玲攥起拳头,尖利的指甲陷入手掌心,直至有鲜血滴下来,她却仍是无法抑制心底那种痛恨!
云昊天,荣宝儿!
你们都该死!
该死!
“如果我任玲不死,此后余生,定让你们寝食难安,永坠地狱!”任玲仰起头,狰狞的脸上布满怨毒,尖利着嗓子发出重誓,“云昊天,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向你讨回今天的羞辱!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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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怨恨的咒诅并没有被云昊天听见,他见天已经大亮,就驱车朝医院赶去。
昨天明朗说过,如果今天检查后曦儿没什么大碍,就可以将她接回去了。
等云昊天赶到医院,就看到翠嫂正满脸不安地在走廊跺脚,似乎遇上了什么烦心事。
云昊天立即走了过去,“怎么了,翠嫂?”
“少爷,你回来了?”翠嫂顿时松了口气,无奈地看向病房内,“你走没多久,小小姐就醒了过来。可是她饭也不肯吃,水也不肯喝,一直在哭着要她的妈咪。我劝了好久都没有,正在考虑要不要给你打电话,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下次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不用犹豫,立即打电话给我。”云昊天说着,人已经迈着长腿走进了病房。
病房内,曦儿穿着病号服,披散着头发站在玻璃窗旁。
她并没有出声,瘦小的肩膀在无声耸动着,身影看上去格外的孤单。
云昊天心疼地走到窗户旁,慢慢蹲下—身,看着曦儿的侧脸,“曦儿?想妈咪了?”
曦儿转过来看向云昊天,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泪花,鼻头也因为哭泣变得红—肿不已,“嗯。”
无声哭泣的曦儿更是令云昊天心疼的厉害,他轻轻将曦儿抱起来,“曦儿最乖,不哭了,爹地回来了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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