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个意思?”
杜无冬眉头轻皱,并不做声,蛮山岳也不答话,只是扭头看向肩上罗天生,问道:“小罗,你拿主意,我和老杜都没意见。”
“我问问。”罗天生想了一想,从蛮山岳肩头翻身落地,走近老者身前一丈,拱手客气道:“请问老丈如何称呼?宅子主人是什么人,我们不去行不行?”
老者笑意不减,一脸善意:“老朽复姓公羊,忝为管家之职,为主人处理些日常琐事;我家主人轻易不会邀请外人,能到府中做客,对各位而言,绝对算得上是一桩机缘。如果不去,只怕主人不悦,老朽不好交差。”
“也就是说,我们可以不去,对吧?”罗天生看看周围大雾,话锋一转,笑一笑道:“不过,雾这么大,我们确实没办法赶路,既然你家主人热情,我们就去坐坐,谢谢啦。”
公羊管家闻言更喜,摆手示意道:“贵客远来,请上轿,让牛儿休息;府内也有棚圈青草,石槽清水,让这避水犀牛吃饱喝足。”
四人次第上轿,避水犀随队前行,其中蛮山岳身材魁梧,坐在轿中丝毫不嫌拥挤,而抬脚之人膂力惊人,步伐坚定有力,抬着轿子奔走如风,浑然不把这点儿重量放在心上。
“罗天生。”班鲁坐在罗天生左侧,左右打量几眼,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就答应了,这事儿透着古怪,我以为你会拒绝。”
罗天生摇摇头,一脸笃定:“放心,这位公羊管家不像坏人,咱们过去看看那位主人是什么来头。我有底牌呢,火煞伯伯说过,古神战场任我驰骋。”
“小罗一向靠谱,这回也错不了。”蛮山岳目光期待,嘿嘿笑道:“公羊管家说薄备酒菜,这是谦辞,肯定大鱼大肉管饱,咱们赶路这么久,该吃东西了。”
杜无冬仍不说话,只是伸手抚摸轿子内的扶手木材,凝神若有所思。
轿子进了宅门,先过一座前花园,其中花蕊成簇,奇株异草香气馥郁;再过一座古朴凉亭,沿着青石路径穿过中院小湖。落轿之后,公羊管家早已把避水犀牵去棚芦安置妥当,等四人下了轿子,殷勤向前:“四位贵客,酒席早已备好,请随我来。”
宴客之所,是一间檀木高阁,内置方桌一只,桌上摆了十荤八素,又有精致小菜六碟,美酒二十坛;四只青石方凳隔桌相对,屋内又有檀香燃起,烟香袅袅,气息清冽,四人精神为之一振。
“来,来。”公羊管家带了十二名角色婢女,先有分离在罗天生等人身侧,莺声细语,妩媚娇人,随身服侍;又有八人轻歌曼舞,一身纱衣舒展翩翩,舞如天上仙子,歌如天上仙音,听的四人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公羊管家鼓掌笑道:“酒菜尚温,贵客不必拘谨,来来来,四位请用。”
罗天生眼观鼻,鼻观心,既不听劝,也不动碗筷;蛮山岳三人都是如此。
公羊管家摇头而笑,示意四名婢女上酒,酒樽满而不溢,浓香扑鼻;又再劝道:“诸位放心,蔽庄主人绝无歹意,菜肴都是名贵食材,古神战场之外难得一见。”
三人还不动筷,只有蛮山岳食指大洞,深为酒香吸引,忍不住端起酒樽一口喝尽,还嫌不过瘾,干脆抱了酒坛狂饮一气,咕咚咕咚喝了半坛,顾不上擦拭嘴角,连连赞道:“好酒好酒,我们土木宗就没有这么好喝的酒,也不知道窖藏了多少年,想买也没地方买去;班鲁,老杜,快喝快喝!”
班鲁和杜无冬见他喝的爽快,入腹安然无恙,各自放心,取过面前酒樽喝了一口;班鲁还好,有御赐三十九年窖在前,喝了这酒只是眼睛一亮,点点头道:“挺好。”
杜无冬连饮三樽,面红耳赤,运转真气消了酒劲儿,点点头道:“公羊管家,这酒确实不错,我没有喝过。”
说完又喝。
罗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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