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蛮子,多个心眼儿,我来救你了!!”
蛮山岳血气即将消散,身虚体弱,神智倒是已经恢复清醒,听到班鲁声音立刻心神一震,只是不知道“多个心眼儿”是什么意思,又被水蛇剑气在身上割了几十道血口子,仰头看了一眼,吓的魂飞魄散。
只见远处高空五百丈外,一道云气如烟,飘飘渺渺蔓延而来;看似极慢,毫无危险,然而体内蛮血颤抖,似乎是遇上了极为可怕的事物,催促着蛮山岳赶紧逃命。
“班鲁,你不是个好鸟,我要是死了,做鬼也找你算账!”蛮山岳又骂又蹿,奔到避水犀身边,抖擞储物袋子,放出了好大一块温玉矿石,挡在自己和避水犀头顶,口中犹在念叨:“养剑台结实的很,死不了死不了……”
避水犀灵性极强,也知道云气厉害,紧紧贴着蛮山岳的身子,口鼻喷吐水汽蒸腾,护住周围五丈,摇头哞哞直叫,也不知在表达什么意思。
隋十九见识不少,眼看云气袭来,蛇剑连挥,催发剑气抵挡,又从储物袋子取了一枚亮晶晶的玉符捏碎,远远看了周围四名剑侍一眼,口中唳啸:“快来!”
玉符显然是隋十九的保命之物,碎裂之后水光潋滟,幻化成一道两丈方圆的透明水牢,把隋十九牢牢护在其中;四名剑侍不敢犹豫,使出了全身本事,往隋十九疯狂靠近。
只是,他们行动虽快,空中云气来的更急,刹那间蔓延而开,方圆足有五百丈,唯独避开了蛮山岳和避水犀,把隋十九和四名剑侍笼罩在内。
仅仅一息时间,四名剑侍身体干瘪焦枯,体内水分都被云气收走,眨眼变成了四具干尸;而那道透明水牢只是支撑三息,其中隋十九和那四名剑侍也没什么两样,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体内水分流逝干净,气息瞬间断绝。
再有六息时间,云气消散,五具干尸风化成沙流淌一地,只留了五个储物口袋和五柄本命剑,随着流沙砰然落地。
“咕咚!”蛮山岳吞咽口水,惊魂未定,把温玉矿石放在地上,眼珠子瞪的和牛眼一般大:“乖乖,这是什么手段,我要是有这种本事,在古神战场还不横着走了!”
班鲁背着罗天生落在蛮山岳身旁,见他伤势虽多,大多是皮外伤,并没有性命之危,都取出疗伤丹药给他,又吆喝道:“快治伤,咱们找老杜去!”
“哎唷。”蛮山岳叫了一声疼,把两人丹药一股脑的吃下,蹲在地上,一边运气调息,一边翘起大拇指羡慕道:“班鲁,你家给你的好东西真多,刚才那是什么机括,怎么那么厉害?”
班鲁比蛮山岳还羡慕,两手掰着蛮山岳的大拇指对准罗天生:“你问他。”
“是冰姨给的符箓,总共给了三张,刚才是最后一张。”罗天生想了想,又道:“冰姨是法修,至于有多厉害我也不知道——班鲁,靴子还我,咱们一起骑着避水犀去找老杜,你看不清,我能看见,他没危险。”
班鲁瘪嘴嘀咕:“靴子都让我穿了,干脆送给我算了,现在又要回去;能让人飞上天,这样的靴子我好像听说过,大衍百年神兵榜上排第几来着……”
一边说着,一边把靴子脱下,而罗天生已经跑到五堆流沙附近,取回了隋十九等人的储物口袋和本命剑,自己拿了三剑三袋,又给班鲁和蛮山岳一人一份,口头算账:“我这么分配是有道理的,因为……”
“因为你抠门!”班鲁把履云靴扔给他,剑和袋子也不要,道:“罗天生,我还记得呢,咱们第一次见面,你就不舍得给我翅根肉,现在还是老样子,一点儿没变!”
蛮山岳也不要,摆摆手,嘿嘿笑道:“我觉得小罗挺好,挺实在,是个会持家的,以后长大娶了老婆,两口子一起抠门儿,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你们都不要,那我自己收着了。”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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