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个臭屁哄哄的酋长押着秦授进入了一间黑暗的蜂巢树室,树室之上开了一个洞口,阳光从井口大小的洞中斜着射进来,恰好照在树室的入口处,他们走进来之后就站在阳光照在地上的那个光圈里。
如此情景,秦授不由自主地脑补成一幅警察叔叔在黑暗的密室里用一盏明亮的白炽灯照得罪犯紧眯着眼,罪犯一时做贼心虚,不得不高喊三声‘冤枉啊,大人’,最后还是把裤衩是什么牌子都交待得一清二楚的画面。
秦授心唱忐忑,默默地打定主意就算将哥特跳楼价再狂卖一次,也绝不在裤衩的主权问题上妥协。
而此时,那个冷峻的酋长已经没有半分的傲气了,低着头恭敬地单膝跪地,双手交叉在胸前,语气满是虔诚与信服,对着房子里面高大的暗影说道:“尊敬的达克拉!”
没有回应,对的,场面还要严肃冷寂几分钟(那个笑出来打破气氛的家伙已经被拖出去沉江了),黑帮老大的威严就是这样营造(装)出来的。
良久,黑暗中传来“咚”的一声,秦授耳尖,听出那是拐杖撞击地面的声响。
而那个高冷酋长听到之后,仿似领到原始居民暂时自由言论许可证一样,接着便叽里呱啦说了起来:
“尊敬的达克拉,吾等奉命前往多佤族,此去已经将那些入侵的掠夺者尽数击落,武器及其飞船也全部推下万丈渊摧毁,俘虏的二十余名掠夺者暂时关押在多佤族的牢笼之内,静待达克拉的指示。”
高冷酋长缓了一口气,不等回答,继续唠唠叨叨地说道:“此次守卫之战,多佤族族人殒命者十七人,战士的克拉死亡十四骑;多鲁族支援的战士伤亡有六,但克拉死亡的数量却高达五十七,其中有五十骑克拉乃是归途所折损,罪魁祸首正是卑职身后此人。
此人来历不明,身无图腾,形体怪异,莫名奇妙地出现在大岭山之上,虽绝非我族之辈,但其身上的生命气息却与吾等完全一致,他的克拉为巨型的行走龙兽,拥有超强的破坏力,与黑夜界的巨龙兽有着一样的魔法之力,但它却能长时间行走在白日界之中而没有半分要腐化的迹象。
那巨型行走龙兽的灵性似有不足,与此人的心灵链接十分之微弱,两者似乎不能建立长时间的联系,不过那五十骑克拉便是陨落在他的巨兽手中的。”
怒气腾腾地说到此处,那高冷的酋长便停顿了下来,俯首垂听,等候着黑帮老大的摩尔斯指令。
秦授当然知道这个‘此人’说的是自己,那个什么巨型行走龙兽说的就是哥特,可你说两者不能建立联系就好了啊,还说什么不过那五十骑克拉就是死在他的,他的,他的巨兽手中干什么?这个转折说得很不合理、很不通顺好不好,既然不能联系,怎么还算是他的克拉巨兽呢?
若不是被花式捆绑着,秦授此时真的很想一招降龙十八唯我独尊板凳,将眼前这高冷的家伙拖出去乱凳拍死,就是被这坑货那么一胡扯,他没有主动犯罪也落了一个伙同他人作案罪了,这种feelg(感觉)就像是在一个六月飞霜的美好季节,恰好有人把一抔黄泥硬生生塞到他裤裆里一样,这该是多么不爽快的事情啊!
秦授立马学着那高冷酋长,用那最为虚伪的语气,假装最为虔诚的信徒,辩解说道:“尊敬的达克拉大人,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哥特并非小人的克拉兽,它的所作所为皆出自其本性,与小人毫无关联。
小人早已敬仰达克拉大人多时,又岂会有此冒犯之意,行此叛逆之举呢?”
秦授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还在句末重点将自己滔滔不绝的钦敬之意推销了出来,借以增强自己无罪可释放的说服力。
“咚”
“咚”
“咚”
秦授话音方落,便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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