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没什么了。”
言歌这话完后龄龄却一把抓住了时非晚的袖子,道:“我有什么!我都为你哭了。”
“……”时非晚汗。
“你得补偿我。”龄龄又道,只一双眼睛不是带恼,而是含着湛湛精光。
“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
“嗯嗯,只要我有。”
“……”龄龄听到此言总觉得怪怪的,心想这要是个男人对她说可就太甜了,忙道:“我要个夫君……”
“咳……”未在喝水的时非晚狠狠呛了口气。
“替我找一个。像擎王世子一样不在乎你声名狼藉的。”
时非晚听到这要求更汗了。不过很快也想明白了过来。只怕龄龄这等性子,她能瞧上的人家大抵不会要她做正妻,便道:“言蹊不是挺好?”
“那不行,那于我而言跟姐妹差不多?”
“……”时非晚再次一呛。
“苏爷爷寻不到么?”
龄龄摇摇头,“反正没寻到过我觉得行的。”
“好。我尽力。”时非晚只好应道。心想等见着岑隐这事儿交给岑隐就行了。便又看向言歌。谁想她立马说道:
“我还小,不急。”
“你急时寻我。”时非晚说。言歌的亲事,她完放在了心上。
“嗯嗯。”言歌立马点点头。只觉这位慧安县主比想象中的好说话,便琢磨起了该怎样在她面前多提提哥哥的的优秀,只未想这时见得对面那边龄龄竟开始陶醉了起来,道:“现在我准能嫁出去了。”
言罢,便开始对时非晚说起了她选夫婿的要求来。时非晚因着睡了三天的缘故现已没了困意,既无聊索性便有一腔没一腔的应和起了她们的话来。过了半个时辰后几人的闲聊才被打断了。
因为言蹊又回了来,同时,他还带上了柳婆婆。
“慧安县主饶命啊,小的真不知那小雪是个杀手。”
时非晚甚至都未及看清那柳婆婆的容貌,她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脚边。
原来方才院中遭刺客的事已传了出去。言蹊方才问责过那位柳婆婆,也审完那位药女了。
那药女的确是柳婆婆身边的药徒,名叫小雪,她几个月前偶然遇到,瞧着她天赋不错就收在身边了。
不过,因着言蹊的嘱咐,柳婆婆替时非晚敷药熬药都是一个人操手的。那小雪今日过来,是擅作主张而来。
“县主,是这样的……”柳婆婆三言两语交待完原委后,便一个劲的澄清起来,“我是真不知,我……”
“好了。”想着她替自己处理了整三日的伤,时非晚完信她,也没过多苛责,只是问道:“你细细说说那小雪便行了。”
“那是圣莲宫的人。”言蹊知柳婆婆也不知几分小雪底细,而他方才离开的功夫已经盘问出来了一些什么,便道:“说是几个月前就接到了要杀你的消息,但因一直不知你在何处,所以像她那样的杀手大楚每个城池都有。只要有你的踪迹,无论在哪里,那个城池的此类杀手们便会想法子对你下手。”
“圣莲宫?”龄龄吃惊,“那不是你的人么?”
“我知道是谁了。”时非晚眼底散出了冷光,立马知道答案了,道:“不是我师傅所在的圣莲宫,是另一支分脉。”
她记得在吉州时岑隐同她说过了,圣莲宫已被他查到其实分成了两支了。一支是丑婆的人。
丑婆便是教了时非晚许多一直栽培她的那人。时非晚虽不知丑婆发生过什么,可她相信,丑婆绝不会杀自己。而且她这么多年来,其实一直还没有让自己去做过什么。
而另一支,就是当初那些配合天成让自己受冤了的人。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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