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非晚丢下这句,便从吕梁身边绕了过去。
“喂喂,时姑娘,小生除了这个,还想跟姑娘道歉。”
吕梁忙补了一句。
只时非晚这会儿已经在离他八步之外的地方了。吕梁瞧着时非晚那大步子,嘴角轻抽,见她仍旧不准备理会自己。想想摇摇头,便也无所谓,转身便又要离去。
然正是这会儿,时非晚的步子却忽地又停了下来。
吕梁一怔,转身的动作也跟着一止。
“时姑娘,你这是想去哪儿呢”
时非晚前头,一道不怀好意的男声接着响起。
此时让她停下步子的,可不是因为吕梁。
而是突然出现在她视线里,且正从前方慢慢朝这个方向靠近的四个男子
竟正是沐熙的那几名哥们。
几人步子迈得也大。没一会儿,他们便已来到了时非晚十步之外。
时非晚步止。等稍滞半晌,几人便又已经来到了她的正前三步之处,成排的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们想干什么”
流衣率先问道,已是立马拦在了时非晚跟前。
“时非晚,你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
四人中的一人,一接近时非晚立马便丢出一句。
若说晚宴前的那对峙,以及中午时这几人的哄笑,应多是玩笑的成分,相处起来也不算多剑拔弩张的话。
那么此时此刻,气氛可以说已完全不同于先前了。这四人宴前瞧时非晚时,是带笑的,捉弄成分占优。而现在,却是清一色的含怒,一副想吃了时非晚的架势。
“喂喂喂,几位有话好好说。”
后头那吕梁这会儿隐隐感觉不大对劲。已是立马也走了上来。见四名男子的站位突然变了,竟是直接将时非晚围成了一个圈,将她扣在了最中间,且身上竟然杀气四溢,他便下意识的站出来忙打了个圆场道。
当然,这倒不是因为对方是时非晚。这吕梁公子神经特质虽有,可却还算是个有点正义之风的。这会儿他纯粹是看不惯四个男人似想围攻一个女子的架势罢了。
“滚开。”沐熙的一位名叫徐铠的兄弟,一伸手直接拍飞了吕梁。
接着,竟也没等时非晚回上一句,忽地一把紧扣住了她的手腕,用了十分大的力气似想直接扭断她的胳膊似的,狠声嘶吼道
“臭女人,你她妈到底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
“姑娘你这混蛋,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未来擎王府世子妃如此不敬,不想要命了吗”
流衣在旁早已色变,见此,冲上来一边顾不上男女之防的扒着徐铠,一边怒冲冲的警告道。
但没一会儿,她便又被另一男子给制了住。
这会本就是宴后,许多人都已经出宫了。而时非晚方才选的这地方很偏僻,周围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当然,便是如此,这也不是几人胆敢如此放肆的大原因。莫说时非晚如今身份今非昔比。便是放往常,在宫中如此都是大错。
更何况,从之前时非晚与这几人有过交锋来看。他们骨子里虽然恶劣,其实是不屑于用暴力手段欺负女人之辈的。
若放以前,他们绝对不会这样的。
但眼下很显然的,这几人彻底被怒火淹没在其中了。
“怎么,沐熙死了么”
时非晚没有挣扎
即便她感觉到了骨头被折的疼感。
可若是不用武,她压根儿就挣脱不开眼前这人。
而她眼下,并不想让自己暴露武力。
在时非晚看来,这是她发展起自己的“底气”之前,最大的一张底牌。在此之前,这一张“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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