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宫宴,如果时听雨是个稍有点心机的,必然知道——
非阻不可!
刘氏虽说没法子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了。可时听雨总不至于就这样白白的等待着危机降临在自己身上。她是个聪明的,必然会想着防范于未然。
所以,时非晚觉得今天会受阻。
她说“结果都是一样的去不成”,指的就是这个。当然,她肯定这个结果,也是因为若是真有人阻自己参加宫宴,她反而会顺着来。
因她也并不想去。
正如时满墨说的,宫宴莫名其妙的加了她的名字,大可能是得罪了什么贵人。如此她还是少点麻烦的好。
可这种情况下,装病什么的实在是太假。所以她倒想借由别人的手来达成这一心愿。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路到了宫门口,一直都没发生什么阻她入宫的事。
反而是这个时候,突然杀出了一个沐公爷——
这人跟时听雨可没什么关系!
所以,时非晚此时觉得很奇怪。沐熙?他跟时听雨有关?还是说他真的只是单纯的看不顺眼自己,才随意来了手恶作剧?然后恰好的跟自己所预想的可能发生的某些事巧合的撞在了一起?
从他的言辞来看,似乎……他是因为天成郡主才对自己有敌意的。
天成郡主的事,白老夫人已有过澄清了。茶宴之上自己的表现过后,基本上自己是完全“洗白白”了的。不过天成郡主竟到如今还没有醒过来,这市面上倒也的确还存在着许多她的盲目崇拜者将这罪推到了自己身上。
说什么就算不是自己有意的。也大可能是因为她给白夫人吃的那药膳方子不适合天成郡主,仍旧是她间接害了。
沐熙,对那天成郡主……
“姑娘,我们上车吧。”
时非晚被流衣突然的这声叫唤给拉回了神来。此时她们已经来到了时府马车的停放位置。
时非晚点点头,懒得再想了。
只她一只脚才刚刚贴近了马车,身后便忽地传来了一道激动的叫唤声:
“阿……阿晚……”
“白……白老夫人……”流衣已经惊讶的转过了头去。
“……”时非晚一愣。
猛地转头,果然就见镇国将军府的马车刚刚停下。里边白老夫人跟武安侯府的海老夫人,竟然同时从一辆马车中走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老夫人是听说了时非晚今天也会来宫宴的。事实上她不入宫多年,今年准备前来,就是为了来看时非晚的。
可她哪里会想到就在这宫门口就直接撞见了,而且这外孙女还是如此一副脏兮兮的样子。
“老夫人,是被一个混蛋砸的。我们姑娘现在得去换衣服。”流衣忙将方才的事叙述了一遍。只她言语简单,倒也没提及那做坏事的“恶魔”是沐公爷。
两位老夫人的脸色早已经难看到不行了,半白半红。尤其白老夫人简直气得胸膛起伏,看那样子是快直接爆炸了。
当下便亲自下了马车来,竟是一把抓住了时非晚,道:“时府那么远,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去换完衣服再赶回,只怕宫门早就关了。今儿不比平时,过了时辰后宫门封锁,任何人都不可再入宫。
你这马车速度再快,也有些来不及。走,外婆带你去近处换新衣服,绝对赶得上宫宴。”
“……”
本还处于怔愣中的时非晚,此时已经被拖到了镇国将军府的马车前。
她的脚步瞬间停了下来,面纱下脏兮兮的脸已瞬间黑到没法看了。
“外婆,我……”
“快上来。带会入了宫里,外婆帮你做主,非给你讨回这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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