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没想到林母的名字这么秀气。”俞长安在堂外嘟囔着。
堂内的林母听着李县令的称呼微微一笑,“谢大人。”坐上了旁边的椅子上,林霜晚和林霜晨也站在了母亲的身后。
“婉儿贤妹清楚发生的事情?”李县令笑呵呵的问道。
林母看着被绑着在地的张老大,平静地回道:“清楚地,大人将地交易于我们母女,我们林家人丁少,无力打理,便想雇几个佃农来耕作土地,怎知这几个无赖占着田吓退了佃农不让耕种,收了银钱还不知收敛,才最终惹了民愤,今日被告到了衙门。”
李县令笑呵呵地没有回答,看了一眼旁边的师爷,师爷领了眼神,站出来说话,“但据张老大所说,他们本也是来租田耕作的,是你们林家不肯交于他们耕种,歧视外来的人,所以他们才会占着田地。”
林母直接摇了摇头,“绝无此事,他们根本未曾找我们商量过租赁的事情。”
跪着的张老大吭哧吭哧的转了身子,眼睛瞪着林母的身后,哈哈大笑道:“谁说我没去找你们商量过,你问他。”
顺着张老大直勾勾的眼神,所有人望了过去,南大哥冷汗流了下来。
“南大哥,他说过这话?”林霜晨惊讶的看着南大哥。
林母皱了皱眉,看向了身后的家仆。
看着林母审视着南大哥,南大哥也顾不得理林霜晨,走前了两步,赶紧一五一十地回道:“夫夫人,这人这人确实说过这么一嘴,但是他当时的态度,摆明了是没有诚意的所所以我也没当得真。”
林母没有去谴责南大哥,“好,我知道了。”便把头扭了回去,虽然只是这样,南大哥还是紧张的不行,用手抹了抹汗,退到了后边,心想着这事可别坏菜到自己手里了。
林母看着李县令,语气中很肯定的说道,“相信大人也听见了,租赁只是这人的说辞,并非真心实意,望大人明察。”
李县令摸了摸胡须,点头应是,“嗯,婉儿贤妹说的有道理。”
“大人!”
张老大眼看着情势怎么不对啊,明明好说歹说应该我这边占了上风了,怎么两句话风头就转向了那娘们身上去了。
踉踉跄跄向前跪走了几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林家说我的话是说辞,那她林家说的话不也是她一家的说辞,我我愿以性命担保,我们兄弟是真心实意想要租林家的田的。”
说的神情之恳切让许多人都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林母也是听着侧目,眉头渐渐紧锁,她们也是刚来,原以为是来一锤定音的,没想到这群浑人竟然像个泥鳅般这么油滑,总是能找到些突破口。
林母顿了顿,站了起来,“任你诡辩,乡亲们都是看见了你们的恶行,公道自在人心。”
张老大冷笑了起来,“哦,是吗?”转头看向了伏在都上的老佃户们,眼神狠厉,嘴上却十分恳切,“田里的年轻人不知事容易被林家蛊惑,大人您问问这些田里的老人,我是不是只想租林家的田罢了。”
伏在地上的佃户看到了张老大的眼神,忍不住犹豫了起来,这官司,原来不是林家稳赢啊,一时间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王老头,你说!”张老大指着其中一个老佃户,正是大宝和二宝的父亲。
王老头迎上了张老大的威胁的眼神,气的全身发抖,良久,还是头低了下去,“大人张老大确实跟林家的人说过这么一嘴,想要想要租地。”
“父亲!!!”大宝和二宝喊了声父亲,眼睛已经泪目了,他们不是不懂事故,只是无能为力。
“儿啊”王老头心中悲凉,老泪在满是皱纹的脸上无声挥洒,轻声的呢喃自语。
张老大很快就压过了王老头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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