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林越口中的小李是谁,好半天才明白过来,脸色顿时就沉下来:“你知道李老是什么人,竟然如此不尊重!”
林越耸肩:“我觉得小李比你好多了,至少他从来没有架子,你只不过学了一点医术的皮毛,却自觉高人一等,不应该觉得惭愧么?”
李寒皱眉:“我不和你争吵,请你马上出去,不然我就让保安把你请出去了!”
林越笑了笑:“沈萱苒和王天赐也不是医生,为什么单单让我出去,我看你是想从我这里找回面子吧!”
被他说中了心事,李寒也不脸红,冷笑着说:“沈总和王总是受伤矿工的领导,他们在这里是关心员工,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留在这里么?”
沈萱苒的俏脸一沉,虽说对林越没什么好感,但是李寒这种势利眼,是她最不喜欢的,王天赐更是恼怒,心说李寒太不开眼了,竟然得罪最不该得罪的人。
两人刚要说话呵斥李寒,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只听有人说:“李老,您是来西京讲学的,不用亲自救人,这是我们医院额分内事。”
“胡说,身为医者,怎么可能见死不救?马上通知外科准备手术,我要亲自主刀。”
李默然的声音中气十足,每次遇到病患的时候,他都将状态调整到最佳,以便更好的投入到救治工作中。
李寒的眼睛一亮,看着林越说:“李老正在本医院讲学,你敢侮辱德高望重的李老,还是当面和他解释吧!”
林越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门开了,李默然带着一群医生走进来,他一眼就看到了林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连忙上前恭敬的说:“恩师,你也在西京?”
林越淡淡的点头:“嗯,今天才来的,你怎么也在这?”
“哦,医学协会安排我全国讲学,第一站就是西京,对不起恩师,我忘记通知您了,毕竟您是医学协会的名誉主席。”
李默然像是做错了事
的孩子,垂手低头的说,在他看来,林越比自己更有资格讲学。
李寒傻了,从李默然开口叫林越恩师的时候就傻了,怎么也想不到林越会是李默然的老师,而且还是医学协会的主席!
虽然只是一个名誉主席,但权力一点也不小,林越只要一句话,李寒就别想在医学界混了。
想到刚才对林越的恶语,李寒就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透心凉。
林越摆摆手,说:“没事,我本来就不是很关系这些,对了,这个叫李寒的医生,说是你的关门弟子,有没有这回事?”
李默然愣了一下,看着石化掉的李寒,皱眉说:“弟子算不上,不过他和我学习了一段时间,勉强算是我的学生吧,怎么了,恩师?”
林越笑着说:“没什么,如果他是你弟子的话,我就该让你清理门户了,他实在不适合成为医者,缺乏最基本的素质。”
此话一出,李寒的身体摇晃了一下,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林越的一句话,等于宣判了他的医生生涯结束了。
李默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林越绝对不会无的放矢,顿时恼怒的看向李寒,厉声呵斥:“恩师不会看错人的,李寒,你可以走了!”
他不是一个主观的人,但对林越有着一种狂热的迷信,只要林越觉得这个人不适合成为医者,那么李默然就不介意利用手里的权力,把李寒彻底赶出去。
李寒如遭雷击,有一种无比郁闷的感觉,李默然是医学界权威中的权威,一句话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噗通一声,李寒跪倒在地,哭了。
“师公,我错了!”
他是李默然的学生,林越是李默然的恩师,这声师公叫得也没毛病。
林越淡淡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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