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楼,澜京最大的花船停靠在泰安湖的北方。
这里是泰安湖最靠近皇宫的湖岸线,是整个澜最的豪华热闹的场所。
虽是亥时,依旧是人影幢幢,灯火如星,热闹非凡。
时隔七日,雪花楼又亮起了灯火,不少豪客公孙趋之若鹜,
可惜。
雪花楼前被一人挡住了。
九龙神枪于海浩。
“神枪侯为什么要挡在这里?”
雪花楼船临岸而靠,于海浩站在岸边,长枪挺立在手,身上散发着一股幽寒戾气,方圆十丈距离,无人敢近。
“谁知道,我见雪花楼又亮起灯火,本想去瞻仰唐姑娘的仙姿,没想到如此晦气。”说话的是一个锦衣玉袍的公子哥。
“晦气?要是让于侯知道,你小命不保。”
公子哥当即面有怒色。
那说话的人鄙夷一笑,接着说道:
“于侯是澜京出第一等的侯爵,出身牧公府,是牧子的枪棒教习,早是闻名多年的强者,我听说修为已经达到藏元三重,就算是在北雁宗,神侯也有资格做一个核心长老。”
“前些年莽荒王朝探子潜入,杀了我们三位藏元境界的侯爷,无人可阻挡,一直逃到城门前,幸得于侯班师回朝,一枪朔出,六龙齐出,隔着十米就杀了蛮荒王朝的探子。”
“这等英豪,且能容你辱骂。”
那锦衣公子哥本是外来商贾,慕唐婉儿之名而来,听到诸人说于侯勇武,自知食言,缩了缩脑袋,隐在人群后头,不敢露出来。
围观的人说起于侯之勇,越说兴起。
“六龙枪法当真如此厉害?”
“当然。”
“比之今日旷公子天降一剑如何?”闻者思索一番之后,才回道:
“一个是藏元之境,一个是炼脉之境,本就有着差距,而且蛮荒王朝探子能杀我们三位藏元境侯爷,又怎么可能弱得了,还不是被于侯一枪刺死?六龙齐出,还是要强过旷公子一剑的。”
“旷公子未曾与于侯比过,你怎敢平白污旷公子。”当即有人愤愤不平。
“如果牧子也只能挡住于侯五龙之枪呢?”这时,又有一人站出。
“你是谁?”
说话的少年坐在轮椅上,眼神阴鹫,颧骨高高隆起,就像皮包裹的骷髅一样,张口说道:
“于正阳。”,
众人惊诧,这宛如鬼物一般的真是于小侯爷?
认真观察眉眼之间的神态后,不少人有认出来,真的是于小侯爷,暗想他到底生了什么病症,竟折磨得不复人样。
不过,在他一番话之后。
对于天降一剑与六龙枪法的争论也未在响起。
因为于正阳的那句话,牧子也只能接住五龙,而他身为于侯之子,说话还是很有权威的。
牧新川接不住,同为三子之一的旷寒飞又怎么能敌过六龙呢?
众人声渐小,望向场中一人一枪,又敬又畏。
于振阳双眸泛起鬼火一般的幽冷,牙齿咯咯直响,似要将人一口一口咬碎:
“牧云,当日所赐,今日百倍还之。”
而在红灯掩映,楼亭深处的高楼之上,一双眼睛灼灼的盯着这里。
“老爷,要不要去少爷那边。”
牧永昌说道:“牧太一为了一个贱人判出牧公府是我一族奇耻大辱,今日就让新川看看,叛出我牧公要付出的代价。”
“别让一个勾栏女子迷了眼,要是再不知悔改,这个贱种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身后之人说道:“那贱种既然知道于侯等着他?还会来吗?会不会早跑了。”
牧永昌冷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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