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等众:“哈哈,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天门道人吹胡子瞪眼,气的不行:“颠倒黑白,颠倒黑白!”
林平之若有所思,淡淡道:“看来,昨夜余观主是趁着我来刘府赴宴的时间,和徒弟见过面,串过供了。”
余沧海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好事坏事,全由你说尽了,那大家还讲什么道理?”
陆柏开口试图盖棺定论,摇了摇头道:“事实如何,已经清楚,林少镖头,你是少年英杰,名满江湖指日可待,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还会这样算计陷害,你难道和青城派就真有这么大的仇恨?当年长青子前辈一事,吃亏的好像还是青城派吧?”
林平之平静道:“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于人豪身上的伤是被人泄愤时,以拳脚所打,与严刑拷打的伤势截然不同,岂能混为一谈?陆前辈,你难道连这都看不出来?”
“何况,陆前辈自己也说了,我这样算计陷害,是完全没有道理的事,那这件事怎么可能会是我的谋划?不过是某些人见阴谋败露,反咬一口罢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陆前辈看不透,难怪会被两个刘府下人给耍的团团转,险些害了正道栋梁。”
“你……”
陆柏脸色大变,没想到会直接被这么一通奚落。
只是于人豪的伤的确与严刑拷打不同,这点无可反驳,而刘正风一事他师兄弟三人现在还背着半个识人不明受人挑拨的名声,这话也实在不知该怎么接。
林平之没再搭理他们几人,转头看向余沧海,大声道:“这件事双方各执一词,看来,说是说不通了,那就按江湖方法解决吧。”
他铿锵一声拔剑,剑锋一指,冷冷道:“江湖中人,终归是手上见真章,就请余观主当着这数百英雄的面,与我比试一场,今日无论胜败生死,此战过后,你劫持我父,青城派暗中针对福威镖局之事,便都一笔勾销。”
余沧海脸色微变。
他昨夜的确去见过了于人豪,并从他口中得知了一切,当时他有过两个想法,第一个,就是当作的确还存在第三方,再让于人豪将一切都推到这不存在的第三方身上,藉此想办法与林家和解。
另一个想法,就是让于人豪在今日的大会上,除了去福州的目的,其他一切照实说,揭开林平之的阴谋,他再借机以林家勾结魔教,试图祸乱正道为名,鼓动其他高手对付林平之,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这子,江湖群雄在此,还能对付不了他?
当时他斟酌半天,还是觉得咽不下前段时间被追杀一路,以及一众弟子被斩断手臂的这口气,因此采取了这第二个办法。
刚刚陆柏说完,他正要陈词,打算冒着得罪嵩山派的风险,坐实了他们被魔教欺骗,残害正道同盟这件事,再以此举例,将林平之设计青城派一事说成是魔教所使的另一条毒计,引来在场众人同仇敌忾,反正他与左冷禅交好,嵩山派这边到时上门赔罪便是,可这林子却是逼命之人,事有缓急,得优先处理。
不想还没开口,就让这子来了一出釜底抽薪,先向自己发下挑战,若是应下,今日便危矣,当下暗恼于人豪那子没脑子,你说时直接将他的阴谋和魔教挂钩不就行了?迂来绕去,搅得他现在这般被动。
余沧海吸了口气,当即怒声道:“子,你要决斗,老道奉陪到底,但……”
“那便少废话,动手吧。”
话还没有说完,林平之便高声一喝,将之打断。
剑光横空。
他直接出手了。
林平之不知道他后面还有什么要说的,但用屁股想也知道不会是对自己有利的话,以防万一,那就让他说不出口便是。
余沧海暗暗叫苦,却也无奈,面对林平之,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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