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挡着,不是告诉你们再约的吗。”
梓春上来隔在画影和虚蒙之间,逼开虚蒙让画影二人出门,虚蒙这才注意到梓春,一脸惊喜,“诶,你好你好,我是外卖小哥虚蒙。”
“是你啊?你好。你怎么才来啊?”
“接了个大单,给耽误了。”
“后天再来吧,其他编剧老师也都约好了。”
“不用费那么多的工夫,我的构想一定叫你们满意。”
“那你后天别来了。”
“为什么?我构想到了故事的切入点,已经迫不及待勒了。”
“我说你被排除在外了。”
梓春出门,快步追着画影二人,虚蒙挡在了她面前,“为什么排除我?请你给我个理由?”
“我倒要问问你你到底是外卖小哥还是编剧?”
“昨晚不是说了嘛,三份。”
“也就是说,你是三分之一的编剧水准对吧。”
“不对不是,我编剧水准很专业的,”
“嗯?编剧可没有像你这样张狂自夸的,一般都是低调温和,儒雅谦谦。”
“我本来很低调的,”
“低调首先得有值得低调的身价,敢问你的身价是多少?”
“我是无名之辈,一文不名,但是我对这个剧有信心,所以有点小激动。”
“鸡腿比较适合你。”
“什么意思?”
“奉劝你出去吃个鸡腿脑补脑补。”
“昨晚不是很愉快的吗?”
“什么?这话太污了吧?”
“哎,梓春,男朋友啊?”
况灵子和同事经过二人身边,色眯眯的盯着二人,梓春盯了二人一眼,“去去去,当心我扣你俩奖金哈。”
“好好好,不愉快也没必要拿我们撒气哦。”
“况灵子,冲你这句话扣你二百五。”
“二百六好不好,别弄得大家都傻了吧唧的。”
“三百!”
梓春亮出了ok手势,另同事拉着况灵子走向办公间,梓春偷偷一笑,虚蒙一直板着脸,“接着说哈,我的意思是请你看在一面之缘的份上高抬贵手。”
“我的手是挺贵的,一个动作就三百,你也看到了,请自便,我该工作了。”
“你得给我引荐董事长,我的构想会叫她满意的。”
“满则溢,拜拜了。”
“哎哎,加个微信呗。”
虚蒙举着手机,走向办公间的梓春头也不回。
“老姐你真的觉得演戏能够治疗孤独症吗?”
画影慢吞吞地问,试探的口吻,她想戏剧不仅使人疯狂,同时也能使人颓丧,如果画月从剧情之中出不来,可能加重她的病情,当然疯狂和颓丧对画月的病情都是有百害而无一利,所以她想拐弯抹角打消她的奇思妙想,画影这时很紧张,心理的压力和亲情情感的压力集于一身,压得她一个劲地喝水,一瓶水很快喝干了。
但凡患上孤独症的人大多都是特别敏感之人,画月就是这样的人,看到画影反应异常,画月等待着,不急着回答,她也在问自己演戏当真能治疗孤独症吗?我这不是心血来潮,为登台亮相成为公众视线人物找借口吧?我这么做会不会给画影造成心理压力呢?我既然知道她也有孤独存在,那我就该让她生活和工作轻轻松松,可我好像处处和她过不去,总是拧着个劲,不知这是为什么?难道亲人之间既有亲情也有某种不自觉的排斥?难道我不演戏就无法治愈孤独症了吗?我是不是强人所难了?是不是应该把自己永远锁在家里啊?
“老姐,你想什么呢?哎,别起来,坐下啊,我觉得这是个好方法。”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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