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董事长帮衬着咱们买上了房子,可以拿去抵押贷款被骗,到了还在这里找借口剐蹭董事长的,你叫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啊小祖宗!咳咳咳!”
“钮姨别生气,气大伤身,来,喝口水压压,昭洪毕竟还是个孩子,他如果愿意住在这里就住下吧,那您也回来吧。这都是误会,我考虑的是你找到了下家,或许换个环境工作会开心一些,所以就顺水推舟,这我向您道歉了钮姨。”
“光道歉就完了啊?必须给予精神补偿,我老妈可是差点哭晕过去呢。”
“还不是叫你给气得啊小祖宗!别在这里把我老脸给丢尽了!”
钮姨张开手掌迟疑不决,昭洪握着钮姨手掌贴到自己脸蛋上,双腿一软瘫倒在地高喊。
“打人了,打死人了,报警叫救护车啊!”
“滚!快滚!”
画月站在门外,声色俱厉,她手中拿着一把特制雨伞,应该具有一定杀伤力,她挥一下雨伞,一步跨进门来,举起雨伞指着娘俩,“滚!”
不尴不尬的钮姨看看不动声色的画影,瞪一眼昭洪,看着画月,钮姨心情很复杂,既对不起这对姐妹,又拿自己儿子没办法,她欲言又止,眼前冒金星晕倒在地。昭洪见状来了兴致,上来跟画月夺雨伞,画月一挥将他打倒,昭洪顺势抱起嚎啕。
“仗势欺人,为富不仁啊!”
画影叫了救护车,画月看着昭洪无动于衷,医护进来将钮姨放到担架上,昭洪一崩三尺高,“我跟你们没完!”
画影看到钮姨朝着自己偷偷招手,心下一惊,这才明白钮姨使了一计,为的是让昭洪离开,画影琢磨不能背锅,上前来跟在担架旁边,“钮姨,您要是没什么大碍就下来吧,您看医生都气喘吁吁了。”
“你是不是想死啊?这人都躺到担架上不省人事了,你还要怎么折腾她老人家啊?”
昭洪过来拉扯画影,画月从旁再给昭洪一下,昭洪瞪眼,画月瞪得比他大,“你就是看着我老妹好欺负是吧?你咋不敢找我来啊?赶走你妈的是我,我就是不想你妈拿着我家的钱养你这个白眼狼,再敢跟我瞪眼我封杀你!”
“呵呵,封杀我?你以为你是谁啊?今儿跟你兜个实底,小爷我可是有背景的。”
“你背投去吧,再瞎嚷嚷我把你打下楼去,我可是有孤独症病历,这你懂得。”
“你你,还有你画影,你们姐妹就是一对奇葩,一个是孤独症,好像全宇宙都没有你孤独;一个是幻想症,好像你的脑洞能够冲出宇宙空间一样。你们这两个病人,今儿没吃药吧?这不有医生呢嘛,沾我老妈的光赶紧瞧瞧可好对症下药。”
“昭洪!啪!”
钮姨忍无可忍,翻身下了担架,给了昭洪一记重重的耳光,抬担架的医生闪了一下,昭洪手捂脸蛋傻了眼,画影手扶钮姨肩头,画月拨开画影的手。
“别管她,少可怜她,连自己孩子都管不了,遭罪的早晚是她自己。”
画影对着钮姨点点头,然后笑对医护,“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实在不好意思,请回吧。谢谢。”
“你一句话就想打发我们啊?我们算是尽义务,但出车是要收费的好吧。”
“好好好,不用找了,谢谢。”画影掏出一摞大钞给了那人,看着他们下楼去,昭洪冲下楼去,撞倒了一个医护,医护将那位头破血流者抬上担架。
“别客气了,请跟我们到医院走一趟吧。”
画影要下楼,画月举起雨伞拦住她,然后对着钮姨一摆头,“还不快跟上。”
“大小姐,我,我没钱,哦,我去。”
钮姨看着横眉竖目的画月就胆怯,赶紧下楼去。画影拂开雨伞,“不行,我得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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