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地主?
都知道乡下,村社或者镇子上有地主老财,哪里听过这赌桌上还有地主。
在坐的与在站的人,听到离夜的话,纷纷看向桌上的纸牌,包括慕容单羿与东仁,也站起来走到桌边看向木匣子里面摆放整齐的纸牌。
离夜嘴角噙着笑意,目视这些在场人的表情,暗自窃喜:一会儿不把姓桑的这丫盘死,都枉费她白白穿越,重生这一遭。
“桑公子,选吧,本赌坊最稀奇的赌局,可否入了您的贵眼缘?”
桑白两眼盯着赌桌上的两只木匣子,伸手拿起一张纸牌执于眼前观赏。
巴掌大小的木片被削的薄如纸片,在木片的最上方还贴了一张白色宣纸,宣纸上面用黑色墨汁画着两朵形如梅花,又不像梅花的图案。
“这个就是,”
“梅花2!”
不等桑白把话问完,离夜便开口把纸牌的意思说给了桑白。
“梅花贰?有点意思!”桑白手执纸牌,小声呢喃,同时又充满了好奇,这纸牌到底是个怎么玩法!
“你刚才说的逗地主是何玩法?”桑白问。
离夜收起嘴角的笑意,拿起匣子里面的纸牌,起身站起来“呸”的唑了一口。
嘴里的茅草根又飞了出去。
北冥夜刚刚走进乐意坊的屋门,就见迎面飞来一根茅草根。
清冷的紫眸顿时眯起,向着旁边挪了一下身体。
茅草根顺势划过其肩头,被身后的佟禄接住,丢落到了地下。
这见面礼,还真是不一般啊!
北冥夜尴尬,这一次两次,全是根草。
桑白本在桌前听离夜讲解这斗地主的玩法,听到脚步声,不经意的侧脸看了过去。
同时侧身看过去的还有慕容单羿、东仁二人。
北冥夜款步前移,目光一直盯着赌桌前耐心讲解纸牌玩法的离夜。
“好了,现在我把这斗地主的玩法讲一遍,三人一组,两个农民,一个地主,农民斗地主……”
离夜讲完玩法之后,看着桑白说到:“现在你我二人,三缺一,可还有其他人做数?”说着眼神飘向了一旁的慕容单羿,希望慕容单羿能够参与进来。
“我来!”
一道干净利落的男声传进了离夜的耳朵里。
离夜抬头看向对面的来人,满脸黑线。
这丫的是来干嘛了?
搞笑的吗?
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步履轻快有节奏,简直了。
不把他乐意坊当赌坊,当成秀场了这是!
“这位公子,我们的赌局上不喜欢走秀耍帅之人!”
啪!
“哦,偶尔也有例外,公子请坐。”
离夜面如春风,眉眼带笑的把北冥夜请到了上座之后,转身龇牙咧嘴的撅起了嘴巴子!
要不是看在那黄澄澄的金元宝的面子上,她怎么可能这么没骨气的出尔反尔,让这万年的冰棍儿跟她们坐在一张桌子上面玩耍!
北冥夜坐下来,伸手拿起一张纸牌“此物还真是有点意思,这往常都是听说地主家的欺压农民,没曾想,到了这赌桌上,农民便可以打压地主!”
“这叫翻身农奴把歌唱……”
离夜说完哼起了小调,同时洗牌发牌。
慕容单羿坐在离夜的身后,不经意划过北冥夜的面具,与北冥夜的目光不期而遇,眼含笑意的点点头。
北冥夜则颔首低眉的回了一个点头,算是两个人初次交面的问候。
“发牌!”离夜拿起匣子的纸牌,随手递给了一旁的佟禄:“别说我夜哥不够意思欺负你们外人,今个就有你们的人暂做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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