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茶客,本就是一些富甲官商的公子哥儿,平时无所事事,不是逛个茶楼会馆,就是逛个妓院,赌坊。
听到离夜这么描述美衣,特别是在赋诗作画这一点,瞬间被美衣的才华所吸引。
再看茶客,离夜眼珠子提溜一转,似乎又有了什么主意:“咳~你们知道吗?昨晚就是那美衣姑娘留我如意坊过的夜。”
茶客一听离夜昨晚留在了美衣的榻下,又是一脸惊叹,个个羡慕不及,心生妒忌,同时还有点惋惜。
离夜看到茶客心有不甘,嘴角噙着笑意挨个给茶客添了一口清茶:“不过呢,她只是让我陪她下棋,要我陪她解解闷。”
歌妓院不缺的就是美妓,如果想要挣钱,就要有当家花魁。
离夜把美衣夸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足以吊起这些花花公子哥儿的胃口。
看着身边的茶客一个个面如痴汉,咧嘴淫笑,离夜端起茶桌上的清茶抿唇轻饮,暗自高兴。
“哥儿几个喝茶,如果想要见势一下美衣的才华,晚上大可去如意坊走走,瞧上一瞧,总会比夜哥在这里说的好上很多……”
二楼,北冥夜看到离夜像一个留恋妓院的嫖客一样坐在男人堆里,头头是道儿的讲着如意坊的韵事,含唇轻笑,低头抿了一口清茶。
“小二,添茶!”
“好勒,客观,您稍等!”
应迟听到楼上招呼,提着一壶上好的普洱快步走到二楼雅间:“客官,您要的普洱。”
北冥夜执茶临窗,眼望市井小巷,听到应迟的话,直接掏出一块银子扔到了身后的桌面上。
“把这茶水送给一楼靠近门窗的那桌茶客,就说,楼上的客人请她吃茶,让她好润润嗓子在编。”
应迟看看北冥夜,又看看楼下热火朝天门与茶客们逗笑的离夜,犹豫再三,拿起桌上的银子下了楼。
“楼上请的!”应迟把手里的茶壶放到离夜面前,抬腿就走。
离夜见状,一把拽住应迟的衣服,拖了回来:“怎么个意思这是?”
“楼,楼上请的,还说,还说……”
应迟说完之后,茶桌前围坐的茶客立刻闪到了别的桌前,看向二楼。
因为他们知道,离夜生气的后果很可怕。
离夜紧咬贝齿,怒目圆睁,抬头看了眼二楼的雅间,起身捞起桌面上的茶壶,向着楼梯口走去。
咚咚咚~
年老的木制楼梯在离夜愤怒的踩踏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离夜走到雅间门口,看到一男子单手扶背站在窗口。
白衣素袍,布带银丝,手握思物,目视远方,背影凄冷,像极了孤独。
离夜瞬间有点失神儿。
“大叔何意?”离夜走到桌前,顺势坐下,把手中的茶壶放到了桌面上。
大叔?
听到离夜这么称呼自己,北冥夜神情微顿,嘴角抽搐,一双剑眉轻拧了川字,微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白衣素袍。
“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北冥夜收起短笛,转身看向满脸怒气的离夜,轻声询问:“还是说我的装扮太于过老气?”
“是你?”离夜惊。
“怎么?不可以吗?”
相比较离夜的吃惊,北冥夜看起来淡定多了,虽说刚才因为“大叔”这称呼感到不满,但也没有刻意的表现出来。
还真是冤家路窄!
离夜怒视北冥夜淡定的神情,瞬间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
“这茶是什么意思?”离夜伸手把桌上的茶水推到了北冥夜的面前,
“请你喝茶!”
“不是这句话!
“那是?”。。
“姓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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