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不玩了?”
江九摆手道:“不了,改日再玩,今日还有事情。”
岂料他一番催促,姒幽却不动如山,仍旧稳稳地坐在那里,看着那庄家,表情平静,竟是在等待着。
庄家扑哧笑出来,慢悠悠道:“你不想玩,这位姑娘却想玩了。”
江九目瞪口呆:……
姒幽淡声道:“继续。”
寒璧与明月:……
她们王妃好像是认真地想要赌钱,这可怎么办?王爷您在哪里啊?!
然而不论她们二人在心里如何呼喊,赵羡也没有及时出现,第二轮赌局又开始了。
那庄家似乎对姒幽来了点兴趣,笑眯眯问她道:“这位姑娘,是想赌大小还是想玩别的什么?咱们这还有牌九,六博,双陆,五木,番摊,应有尽有,样样都好玩的紧。”
任她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姒幽却不为所动,只是道:“赌大小。”
得,白说了,庄家也不恼,仍旧是笑着,道:“好,都听您的意思。”
她说着,捧着那骰盅摇了起来,摇了一阵,最后才放定,招呼道:“请诸位下注,是大是小,买定离手。”
其余人都陆陆续续地下了注,姒幽看了看,将刚刚拿到手的四百五十两的银票,全部推到了大的一边,江九霎时睁大眼睛,低声问道:“你全买了?”
姒幽看了他一眼,道:“全买了。”
江九揣着那好不容易才赢来的四百两,犹豫了半天,道:“那我还是跟着你吧,要输一起输。”
说完,便将银票也押在了大,庄家笑笑,揭开了骰盅,赫然是四四五,十三点,开大。
江九激动地一拍桌子:“赢了!”
庄家也是诧异不已,她看了姒幽一眼,浅笑道:“姑娘运气果然是极好的,恭喜了。”
于是姒幽刚刚才到手的四百五十两立即就翻了一倍,变成了九百两。
然而这才只是一个开始,此后几局,不论她怎么买,随众亦或是自己单买,总是能赢,就好像那骰盅里的骰子按着她的心意摆出来似的。
很快,姒幽面前的银票就堆了厚厚一叠,惹得寒璧和明月两个目瞪口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们娘娘的赌运这么好么?几乎只要一下注,就必能赢钱。
后来其他的赌客也都看出来了苗头,争相跟着姒幽买,姒幽买大,他们跟大,姒幽买小,他们跟小,姒幽若是不动,他们也就不动,捏着银票眼巴巴地看着,好似一群温驯的羊,尤其是江九,一双眼睛透露出深深的崇敬,那模样,恨不得要当场拜姒幽为师了。
当所有的赌客都赢的时候,那就是庄家赔钱了。
而且还赔了不少,那庄家再也维持不住面上的笑,神色严肃地盯着姒幽打量,这赌场是她开的,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庄家,早就把这点事情摸得门儿清,赌博这种事情,有输有赢很正常,输多赢少也是正常,可是一直赢,那就很不对劲了。
她怀疑姒幽动了手脚,所以一直在观察她,试图找出点儿什么端倪来。
然而姒幽毫无破绽,她靠得离赌桌并不是很近,甚至两只手都没有放在桌上,赌桌很大,她坐的位置要必须站起来,才能摸到骰盅,而骰盅这些东西都是赌庄提供的,绝不可能出什么意外。
太奇怪了,庄家皱着细长的柳眉,一下一下地摇着骰盅,目光紧紧地盯着姒幽,不敢错过她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生怕着了道,然而直到骰盅落定,她也没动过分毫,表情平静无比,就好像在看什么寻常的事情一般。
庄家谨慎地道:“请客人们下注,买定离手。”
她之所以如临大敌,正是因为姒幽每次下注,与其他人不一样,她是毫不顾忌本钱,不论面前摆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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