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的邀约那,等搬完家你可得赔我一个大帅哥外加一顿大餐。”
听着刘灿贫嘴,白沐秋摇摇头失笑道:“大餐可以有,帅哥嘛,你哪还用我赔,你灿大美女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帅哥啊。好啦好啦,不跟你贫了,你记得明天一早带上你那强力新男友来帮我搬东西就行,我还有一点东西要收,挂了啊。”
把手机放到茶几上,白沐秋接着望向那铁盒子,大多东西都发霉了,是不能要了,只有几个放在角落里的圆润石头和石头上的一个木镯子还安然无恙。她把他们从盒子里捡出来,回想着他们的来历:这几个石头应该是自己捡的,具体在哪捡的想不起来了,圆润光滑,还有一些花纹,挺好看的,虽然只是石头但对物质匮乏的孤儿院来说,已经算的上是宝贝了。也许以后可以把他们扔进鱼缸里,白沐秋安排完它们的去处便把视线移到了那只木镯子上:木镯子通体呈红褐色,上面雕刻着繁复的纹路,纹路错综复杂却看不出来雕的是什么东西,不似花草也不像鸟兽,虽杂却不乱,自有一种说不出的秩序感,一种美感。这镯子哪来的呢?好像是个老太太送自己的,又好像不是。真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在孤儿院的时候得到的。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她白沐秋一向是个豁达的人。
这木镯在盒子里不但没有发霉,而且摸起来还木质细腻,加之纹路好看,白沐秋便把它戴在了左腕上,也算是把它的归宿给定下了。
该扔的扔,该装箱的装箱,忙完已经到晚上七点过了。草草的吃了点面条,洗漱好躺在还算舒适的被窝里,想着明天的新房子新床,想着未来的新生活,想着要请哪些人来新家玩,想着想着便进入了梦乡。
“来啊~快来啊~我等你好久了~快来啊!~”一个清晰而又幽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沐秋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身边空无一物,连脚下都是一片漆黑,没有光亮,也没有方向。那个声音不停的在耳边回响:“来啊~快来啊……”白沐秋越走越快,最后已经跑了起来,她想摆脱这声音,摆脱这黑暗。但她跑的越快声音就越急促。到后来声音如有了实质般幻化出一只血淋淋的大手向她抓来…
“啊~!!”白沐秋尖叫一声从床上惊醒坐了起来,喘着粗气,全身冷汗淋淋。看着左腕上的镯子她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那镯子是她离开孤儿院那天,也就是她十八岁那天,一个阿姨送给她的。那个阿姨她以前从来没见过,带着口罩帽子,穿的很厚,全身包裹的严实,只露出一双无神的眼睛,虽然看着自己,但总感觉她目光涣散,眼里根本就没装任何东西。阿姨亲手把镯子给她戴上,说了句生日快乐,便转身上车走了。都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她只来得及说了声“谢谢。”阿姨虽然有点怪怪的,可这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份生日礼物,正儿八经的生日礼物。在那凄楚的离别时,在那寒冷的冬日里,带来了丝丝的暖意。
但自从离开孤儿院以后,她便开始做这个噩梦,刚开始的两天她只以为是自己离开了熟悉的环境感到不安才会做噩梦的,直到连续做了三天一模一样的噩梦以后,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不对。
她跑回孤儿院,给那里的阿姨说了情况,请求阿姨让她在她原来的房间住一晚,就一晚,让她找找做噩梦的原因是不是跟换了地方有关。因为以前勤快,经常帮那些阿姨们做事情,而且就一晚上,阿姨们想想也就答应。
当天晚上,噩梦如约而至…
既然不是环境问题,那问题多半就在她自己身上了,看看如常的衣裤鞋袜,白沐秋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左腕上。
取了镯子的当天晚上果然没再做那噩梦。可镯子很漂亮,对她来说也是有特殊意义的,加之并未对她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真的舍不得扔,于是变把它放进了铁盒子里,束之高阁。
这一放就放了十年,十年的时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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