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的小厮所说,模仿他人的笔迹不但是一种高超的技能同时也是一种天赋异禀。
书写好的文书端端正正的摆在书案之上,褚遇一个字一个字与原字迹的验对,最后他笑了,对着宁寒微竖起了大拇指,“宁兄的模仿不但到达了天衣无缝之地步,就连速度也是惊人无比,谢了”。
宁寒微笑道,“大公子有时间再坐坐喝喝茶吗?”。
掐腰在书案头走了三遭,文书上的墨迹方才渐渐干朗,褚遇小心翼翼的折叠收之怀里道,“宁兄就逗我吧!”。
宁寒微抿嘴微笑,“那小弟送送大公子”。
“不必了,你忙你的”,褚遇拍拍胸怀,不拍不知道,一拍,他顿时哎吆了一声……
“怎么了?”,宁寒微急忙关切的问道并快步走出书案扶住了他。
“没,没事”。
“还说没事?你都快直不起腰了”。
褚遇哑笑了两声,“有了你书写的这篇东西,我心头紧绷的弦才真正得到松懈,不过实没想到一放心,胸口竟然疼的我不知所措”。
“坐下歇歇吧?”。
褚遇朝门外张望了一下,“天昏,歇不得了,我走了”。
悬壶堂……
里里外外一遍,不见所谓的柳叶空宇文相,褚遇的心情骤然又好上了几分,冷却悬壶堂一干朋友的热情,独拉张九流至可以窃窃私语的一边。
张九流虽然是个穷朋友,但褚遇却经常愿意将心事说给他听,包括一些连卫梓潼都不能言讲的心事。
瞧见褚遇凌乱,脏污的下摆,张九流先开言道,“你又挨打了?”。
褚遇轻轻颔首,一丝霎时窘态爬过面庞,的确,作为剑圣之子,老是挨别人的打,终究不是一件光彩照人的事情。
“还疼吗?上药没?不是张哥说你,你怎么就一直不懂得保护自己呢?”。
“谢谢张哥,小伤不是很碍事”,褚遇道,“柳老板可曾回来?”。
张九流道,“没有”。
这下彻底放心了,褚遇赶紧掏出宁寒微写好的东西并十分凝重的说明来意,当然该说的说了,不能说的便隐藏了。
“原来,原来韩大夫死于……”,接纸张在手,张九流先是吓到魂不附体后又喜道,“这下好了,有了这东西韩大夫的死应该就跟悬壶堂无一丝关系了”。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张哥不应该太愉悦”,褚遇忽然道。
“啊?”,张九流一愣。
褚遇道,“你是悬壶堂的人,盼着悬壶堂好,本是无可厚非,可道义上讲,韩大夫虽不是你师父,但终归我们一起吃住玩耍两年有余”。
“啊!是,是,惭愧”,张九流脸一红,一阵支吾。
“得了”,褚遇又笑笑,缓解了一下他的尴尬,“幸亏柳叶空还未返还,否则他宁愿舍弃悬壶堂不要也极有可能拒绝这张东西,真是天助我也”。
“这张文书对于悬壶堂来说虽然不至于是一根救命稻草,但却着实帮了悬壶堂解除了许多麻烦,柳老板他怎么会拒绝呢?”,张九流疑道。
“他跟平王爷沆瀣一通,平王爷在京都府衙门布兵摆阵单等徐宰辅……算了,你还是不要知道那么多为好”,褚遇解释到一半又打住了。
“好吧!两方都是权倾朝野的人物,我一个小小老百姓还是少些好奇,保命要紧,不过小遇你……”,张九流肯定担心至极,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游走在王权之中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褚遇心底一黯然,但还是安慰起张九流,“放,放心,统领府也不是寻常百姓家”。
翟平贵。
宇文相不在的时候,悬壶堂基本上都是此人在当家,虽然他也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夫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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