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义庄的大门,一瞬间满目竟有些伤情,“林渡义庄的管事乃是在下的娘舅,娘亲舅大,所以在下不能不管”。
严昭只觉肺腑被什么突然一顶,猛的咳嗽了一声,完了,这次真的是走不掉了。
“严兄带着韩大夫先走,我马长虹与你垫后”,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时候许久不见踪影的马长虹突然大叫起来,他不光大叫,而且还提着长剑冲向黑衣男子。
严昭一愣……
可黑衣男子却连眼睛也没撇他一下,包括西南角,西南角正响起马蹄嘚嘚,车架轱辘声,只是轻声摇头道,“这个姓马的还真是个无耻之徒”。
“大公子……”,这一刻严昭像见到了亲爹,忽然有泪想要涌出,褚遇胆小,体残力弱,许多时候遇事还会临阵逃脱,实在不懂自己何以一见这样的他仍然是似遇见了主心骨?
褚遇没有第一时间应他,而是快捷的环视一下打斗现场后方对他言道,“快,快些上马车”。
有马长虹暂时拖着黑衣男子,严昭自然是行动无拘,一边高亢的应好,一边抱起韩莲湖的尸体飞身向马车掠去,不过他体肤刚刚受创,飞掠的速度也没快到哪去。
而这边褚遇正忙着吩咐万马镖局的两个功夫手,“两位请速速助你们家公子一臂之力”。
长剑幻影直刺下阴,黑衣男子脸一沉,“阁下可真够阴的,但是……”,只见他不躲不闪,右手铁钩一晃,对着马长虹的前胸而去。
马长虹暗暗叫苦,真是要命,这厮竟然以攻攻攻,以攻攻攻倒也不怕,可关键人家后发先至,自己却先发后至。
一招之下,能耐立见悬殊。
“不消如此紧张,阁下姓马吧?你瞧你的帮手来了”,与其说黑衣男子在调侃马长虹,还不如说他是没将褚遇等人放在眼里。
打肿脸充胖子一贯是马长虹的行事准则,再说,黑衣男子所言不虚,两位功夫手说话间已到,又再说,褚遇正在一边看着,又再再说,自己好歹也是天下第一镖局的少主,即便今天非要丢脸,那也要丢得尽量不丢脸。
“恶徒休要狂妄,再吃你家马爷一剑”。
“别一剑了,一起来吧!”,你废话了黑衣男子,即便你不提醒,两个功夫手也不会坐看他们家少主孤军奋战的。
一剑,一刀,一鞭,分三个方位将黑衣男子围拢在中央,且又同时动手。
黑衣男子……他倒也没有涌现出什么特别的神色,见到这个阵势,他一瞬间本来是想凭借着自己的快捷身法一对三逐个攻破的,但从不自负的心里又在下一个瞬间左右了他,何必冒这个险呢!
于是他猛攻一人,在包围圈上打出一个缺口,又极速转身正面一对三,两柄铁钩上下翻飞……
翻飞间擦出火花漫天,马长虹不敢硬碰,本居于首位的他一思索弹身后退……
两柄铁钩,一剑,一刀,一鞭间不容发之际相接……
锵锵锵,轰鸣声不绝于耳,激起的气浪如旋风卷窝般向四围滚滚荡去,再看四人,黑衣男子,他内力附在铁钩之上,这一相撞,自然是神色如常,只是马长虹三人却是均被震退数步之外方稳住身形,但好在兵刃皆未脱手。
不过也不能心存侥幸或者大意,因为黑衣男子的一双铁钩在震退他们以后依然没有减势竟然又紧追而上。
虎口发麻,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般的起伏,若非一口真气所镇,估计即刻要脱口而出,这种境况下,马长虹别无他法,唯有逃逸一途。
可邪魅之事就在朗朗乾坤下肆无忌惮的滋长,一双铁钩撇下两位功夫手不管,竟拐着弯的追撵他。
直撵得他气喘吁吁,汗流浃背,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索性抓住其中一名功夫手……
其实他不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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