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那也是这个女人的错,在西域,留不住孩子的女人,可是该死的、”
江灼微微皱着眉头,她终于明白,刚刚安九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这个女人想她死?
“是吗,是谁说的我肚中的孩子是安九君的?”江灼带着一些散漫的笑意,目光从安易的脸上已到楼心的脸上,再是到安九君的脸上,继续问道:“安九君,你说的?”
安易听着江灼这般说,眼中有些疑问,他便看向安九君,问道:“这位姑娘是什么意思?真不是你的孩子?”
安九君轻声一笑,便是握着江灼的手腕,说道:“你没有听到我大哥说你该好生休息,刚刚把你带出去是我想的不周到,可别在与我置气,你先进去。”
江灼轻声一笑,她虽然不知道安九君怎的突然变了性子,不过能让她好好休息,那便好,她带着一丝笑意的视线从楼心的脸上划过。
便是往房中走去。
楼心见着安九君这般护着这个女人的时候,眼中的阴冷之色毫无保留的落在了安九君的眼中,她阴柔的说道:“没有想到表哥还有这么一面。”
“你没有想到的还有很多。”安九君用着很是温和的眼神看着楼心,说着的话却是没有任何的温度,安九君又是看了看安易,说道:“大哥在过些时日,便回京都吧。”
安易挑着剑眉,又是看了看楼心,便说道:“可以啊,那我就先回院子了。”安易走的时候,还深深的看了一眼楼心。
这院落之中只剩下安九君与楼心,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安九君却是先开了口,他也没有看向楼心,便是往石桌前走去。
待落座后,才是温和的说道:“楼心,你该是知道什么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别妄想在我的面前做一些我不想看到的事情,把你心中的杀心收起来,屋中的那个女人是我带回来的,除了我,你敢动她试试。”
楼心却是妩媚一笑,本就长得倾国倾城的楼心,这么一笑,若是平常的男子看到,定是酥了心,可偏偏是安九君看到这抹笑意,安九君眼中除了一些威严外,还真没有别的情绪。
楼心坐在安九君的对面,目光平视着安九君,她声音已没有寒意,温柔的不得了,“表哥是从西秦带回来的女人,是,西秦靖南王府、那个伏璟的女人对不对、”
安九君听着楼心这般说,眼中除了笑意还是笑意,说道:“千南人这么快就把这消息说给了你,还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楼心听着安九君的话语,轻笑一声,她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在石桌上好似在画着什么怪圈,说道:“是伏家的人啊,难怪呢,我与她,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嘛。”
安九君看着楼心白皙的手指在石桌上画着圈,他的声音立即冷了下去,“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说的话不想在重复第二次,我不管这个女人是哪家的人,只要她一日跟着我,你敢她试试、”
楼心听着安九君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嘴角的笑意微微凝固住,她看着安九君,说道:“那你以为,我就真的不敢动她了?”
楼心说完瞬间便是起身,她快速的抽出腰间一支小巧的笛子。
安九君见状,立即站起身,周围立即出现一些爬行的声音,好似整座别院中的毒虫都被这个女人唤醒了一般,一道怪异的笛子声便是响起。
屋中的江灼听着这道笛子的声音,脸上微微一紧,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只是并没有摸到利刃,她大声吼道:“安九君,你这个混蛋,卑鄙无耻的小人。”
院落中的安九君听着江灼的声音,眼中更是一冷,他看着楼心,咬着牙说道:“楼心、”
楼心并未有停下,只是眼中有着少许的笑意,似讽刺的看着安九君,那笛子的声音更是加快了不少。
安九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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