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宫都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兵符,他怀疑的第一个人,便是秦恒,然而,好像秦恒也并不知文政帝的兵符没有在祁承络的手中。
祁承络脸色阴冷的起身,走出御房后,往秦太后的宫殿走去。
……
秦府。
房中。
江允凡脸上的笑意有些温和,不过这抹温和的笑意,有些阴冷的气息,“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往我们的计划中进行,国舅爷脸色这般难看,是为何?”
秦恒看着江允凡眼睛眯了眯,说道:“江允凡,难道你就没有发现,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得太过顺风顺水了?”
江允凡闻言,温和的笑意微微一凝,“你发现了什么?”
秦恒表情淡淡的,直直的看着江允凡,看着江允凡脸上温和的笑意慢慢淡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如今祁承络登上皇位,必须让他没有在朝堂之上坐稳时,除而快之。”
江允凡脸上全是阴冷的气息,“如若这般,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你放心,只要靖南王府两父子出了京城,一切都好说。”秦恒有些懒散的靠在雕花椅上,那双深邃的眼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总让人看了有几丝的寒意。
江允凡的视线从秦恒的脸上移开,轻声道:“靖南王府这个时候还不能离京。”
秦恒面带笑意,嘴角全是讽刺的意味:“我答应过你,江家会成为西秦最大的世族,没有靖南王府也是一样。”
江允凡带着笑意盯着秦恒,犹如一条毒蛇缠绕着秦恒的脖间,他说道:“可你也给你自己留了后路,若是我跟着你这般,江家没有后路,我也没有后路,但是靖南王府不一样,只要江灼一日是世子妃,那靖南王府便一日甩不掉江府。”
“你可懂的我的意思?”
秦恒阴冷的看着江允凡,说道:“江家如今也不过在齐北有点名声而已,如若在京城真的损落,大不了重新来过,何不跟着我赌一把,赌赢了,江家在西秦一人独大,赌输了,大不了重新爬起。”
江允凡噙着丝丝的凉意,他站起身,捋了捋锦袍,说道:“谋朝篡位的事情,等国舅爷成功了在与我谈及这些事。”
“我江家绝不会是你谋朝篡位的棋子。”
秦恒面带笑意,更是懒散的往身后的椅背上靠了靠,嘲笑的说道:“你以为江灼是吃素的?任由你这个三哥随便拿捏?”
江允凡眼中的凌厉之色一闪,随即带着笑意说道:“都说了,打蛇打七寸,江灼再有手段,仍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是吗。”秦恒意味深长的看着江允凡,说道:“允凡啊,人若是太狂妄了,会死的很掺的。”
“国舅爷不一样与允凡有着比天高的心吗?”
“我们彼此彼此。”江允凡说完后,深深的看了一眼秦恒后,才是走出房中。
秦恒看着江允凡的身影消失在大门侧的时候,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有深度,脑中忽而想起江灼那双透彻的眼睛,隔了好半晌,才是喃喃自语的说道。
“江灼啊江灼,我倒要看看你的手段有多高明。”
一夜之间,好似就这么平静的过去,又好似暗中流动着不堪的计谋,直到白昼渐起,把夜晚所有的污秽都给洗礼掉。
不管朝堂之上这些时日有多么的风起云涌,对于京城的百姓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便是,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今日的京城带着少许的暖意。
一辆马车在京城的街道上转了许久,偶尔能从马车的窗帘看到一张脸,随即又被帘子给挡住。
“世子妃,江允凡这些时日运用着靖南王府的名声在各大世家中打出江家的名声。”是慈儿的声音。
江灼笑道:“江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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