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没什么关系,但是暗中却是有这千丝万缕的关系。
她也还是第一次看到在皇宫中能轻易逃脱罪名的女子,显然江灼这般的人,祁玉娴是不会去招惹的,但是她把视线看向古悦的时候,眼神中的复杂好似在挣扎什么。
想着刚刚来慈宁宫时,遇到了秦恒与祁承络,古悦与祁承络的关系本就不一般,而祁承络却是对着古悦说起了江灼的事情,想来祁承络是也想古悦在暗中给江灼添些堵,今日本就有各国的使臣,若是江灼出丑了,或者丢了西秦的脸面,太后定是不会绕了江灼。
祁东菱在祁玉娴耳边说道:“二皇姐,我觉得吧,五皇兄定是想今日为国舅爷出气,虽然祁芷雅的事情没有让国舅爷颜面丢尽,但是知道的人也不少,加上这些时日国舅爷在朝堂之上有些不好过,连着五皇兄也不怎么好过,所以,五皇兄定是要出了这一口恶气。”
祁玉娴闻言,把视线收回,说道:“你管呢,只要不殃及你我就行了。”
祁东菱淡淡一笑,她也看了一眼江灼,然后又往轮椅上的男子看去,眼中有些冷意,说道:“皇姐看戏嘛,怎么会殃及你我呢,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璟世子妃,倒是希望五皇兄出不了这口恶气,然后那口恶气堵在五皇兄的喉咙咽不下,吐不出,活活的被噎……”
死字没有说出口便被祁玉娴狠狠一瞪,祁东菱立马闭上了嘴。
“是不是每次走出宫殿后,都要让我教教你,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祁东菱微微低下头,嘴里嘟嚷道:“还不只是因为你是皇姐嘛,我又没有与别人说。”
祁玉娴看着祁东菱有些无奈,口气轻柔了不少,说道:“菱儿,生在皇宫,长在皇宫,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祁东菱微微一愣,脑中忽而想起她母妃死前的模样,眼中寒光一晃而过,说道:“我知道了,皇姐。”
正是这个时候,慈宁宫大殿中响起尖锐的声音。
“皇上驾到。”
“太后驾到。”
“皇后驾到。”
尖锐的声音落下,是整个大殿中人的声音。
“见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政帝除了脸色有些差外,就连眼中的威严都不逊色于以前,但是,文政帝身边站着的是三皇子祁承寒。
都是跪在地的某些大臣看到三皇子与文政帝同进大殿,脑中已经转了几个弯,这些时日文政帝上朝的次数也就那么一两次,传闻文政帝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正是大臣们在战队的时候,今日太后的寿宴,却是看到三皇子于皇帝并肩走着。
这么明显的意思,朝堂上的老狐狸怎么会看不出?
文政帝的视线在伏璟的脸上停格了一下,然后直往高位走去。
贞德太后脸上有些笑意,毕竟今日可是她的寿宴,秦皇后在太后的右侧,脸色有些不好,或许是因为与文政帝并走的三皇子吧。
秦皇后扶着太后入座后,看了一眼与皇帝相隔甚近位置前跪着的女子时,眼中一冷,这个被她踩在脚底的静妃,因着三皇子这些年的才华,入了文政帝的眼,连着静妃的地位也在这皇宫中水涨船高。
而此次太后的寿宴,全全是由静妃打理着。
三皇子能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走到如今的地步,还不是因为身后有靖南王府,秦皇后这般想着,带着一丝冷意的目光看向伏修的方向。
“都起身吧。”文政帝的声音一出,大殿中的人便是知道,文政帝是真的病了,声音中的病弱之气,不难听出啊。
“谢皇上!”
伏璟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江灼,看着女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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