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逼人。
“下官没有这个意思。”贺寅供着手,说道。
“没有这个意思?”江灼下巴微微昂着,看着贺寅的眼神有些藐视,“没有这个意思贺大人便不会走进靖南王府,堂堂的大理寺少卿在官场的作风便是这般的、”
江灼带着一丝笑意的看着贺寅,“这般的随便?怀王府被灭门就是来质问一个后院的女人?本世子妃倒是想问问贺大人是从谁的嘴里听说本世子妃与怀王妃,怀王有纠葛的。”
徐贤和姚夙玺听着江灼说话的态度,眼神便望向屋中的别处,这世子妃也不是一般的难缠啊。
贺寅看着江灼嘴角的笑意,清冷的双眼带着一些凌厉,低声道“世子妃应该知道下官的职责是什么,只要有线索下官便会一一查起,怀王府满门被屠杀,没有血海深仇,不会连怀王府中的奴扑都不放过。”
“所以,贺大人便怀疑靖南王府是吗?是觉得靖南王府先屠了怀王府满门,接下来是不是该屠了皇室满门呢?”江灼话语锋利,毫不留情的往事大的方向说起。
贺寅脸色一沉,供着手冷声道:“世子妃慎言!”
徐贤与姚夙玺同样脸色一冷,看着江灼。
“贺大人也知道慎言啊。”江灼嘴角全是讽刺之意,“靖南王府不管是在齐北,还是在京城低调的如隐形,本世子妃不管贺大人是从谁的嘴里知道了这些事情,本世子妃警告你,如若有下次,靖南王府可不管你是大理寺少卿,还是谁,一样可以把你扔出靖南王府的大门。”
贺寅看着江灼,嘴角的笑意有些深,便是起身,供着手说道:“世子妃说的是,怀王府这件事本就与靖南王府没有什么关系,下官告辞!”
江灼并未有在看贺寅一眼,徐贤看着贺寅跨出大门的身影,起身便对着江灼供着手说了一句下官告退便跟了上去。
姚夙玺看了一眼江灼,也是起身,正是这个时候,云溪推着轮椅上的男子,从转角处出来,看着搭在轮椅上两侧的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动。
云溪便喊道:“贺大人请留步。”
贺寅脚步停下,转过身,看着从游廊处轮椅上的白衣男子,浓眉一皱,徐贤轻抿的薄唇待看到伏璟的时候收了收。
“内人被本世子宠坏了,还望贺大人别与她计较。”伏璟温和的声音响起,温润如风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警告,“至于你听说的怀王妃,怀王与本世子内人的纠葛,贺大人听听就好,闺阁中的姐妹,难免有些纠葛。”
贺寅也是第一次这般近的接触这个靖南王府的世子,不良于行,清贵无瑕,还带着少许的灵动之气,加上刚刚已经见过手的世子妃,这夫妻俩怎么看都不简单。
他看着伏璟,供着手带着少许的笑意,便说道:“此番本就是下官冒昧,还望世子爷见谅。”
伏璟眉宇间尽显绝色,有些艳丽,温和的目光带着三分的凌厉,“想必贺大人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那本世子便不多留了。”
贺寅嘴角一笑,说道:“下官告退。”
徐贤对着伏璟供了拱手,便转身,不知什么时候姚夙玺站在了伏璟的身侧,说道:“世子爷可有空闲时日?”
“姚公子可有事?”对于姚夙玺的询问,伏璟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姚夙玺剑眉轻轻一挑,对于这个从来就没有接触过的表兄,他有些不愿接触,除了伏璟是靖南王府唯一的子嗣外,姚夙玺还不喜欢伏璟那一张温润如玉的脸,听着伏璟的没有情绪的声音,便说道:“祖母这几日都在念叨着你这个外孙,如若世子爷有时间,可以去姚府看看你从未见过的外祖母。”
伏璟薄红的唇抿成一道坚毅的弧度,声音清冷,“过些时日。”
姚夙玺闻言,便拱了拱手,说道:“在下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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