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瞬间感觉寒意来袭,由于身子比较重,只能慢慢的往贵妃椅的里侧退着。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我是怀王妃,你们杀了我,太后不会放过你们的。”江黎诗看着黑衣人手中提着的大刀还滴着血滴,声音中全是颤意。
那黑衣人看着江黎诗的模样,冷冽的声音响起:“杀的就是怀王府的人!”
江黎诗身子一颤,便跪在贵妃榻上,这个时候的模样有些狼狈,她乞求的说道:“不,我不是怀王府的人,我不是,你们不要杀我。”
那黑衣人眼中带着一丝笑意,凛然的说道:“主子让我们不要放过怀王府的任何一条活命,就算你不是怀王府的人,也该死!”
另一个黑衣人听着,冷声道:“跟这个女人废什么话!”
就在江黎诗抬头之际,便看到那带着血迹的大刀往她挥来,她尖叫着,那一道尖叫声才发出一半便被封了喉,江黎诗的瞳孔一紧。
白皙的脖间一道长长的伤口,此刻还飙出血迹,她缓缓的躺在贵妃榻上,此刻还能明显的看到那大肚上有着强烈的动静。
那提着刀的黑衣人正准备往肚子间刺去时,被人拦下了,说道:“死了就走吧。”
江黎诗浑浊的视线中看到两个黑衣人走出房中,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更不知道怎么才这么短的时间,她的呼吸就有些困难了,她要死了,此刻才算是感觉到了死亡的来临,她眼中全是不甘,瞳孔睁得极大。
那大肚中还在强烈的动着,可是母体没有了呼吸,贵妃榻上全是血迹,把白色的被褥全部染成血红色……
而正院中。
祁冥河也没有入睡,他的身子早就好的差不多,只是下体被伤的太严重,走路有些困难,此刻他躺在床榻之上,因着没有了命根子,是以,心里更扭曲。
此刻的床榻上,还有一位娇娇滴滴的女人跪在他的身侧,身上除了一缕薄纱,再无其他,那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王爷,这力度还够吗?”
祁冥河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大手扣着女人的下巴,说道:“要是你能更重一点就好了。”
女人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继续轻柔的说道:“这样呢,王爷,舒不舒服。”
床榻上的女子看着突然进来的黑衣人,尖叫一声,瞬间把被褥给遮住身子,云薄眼中一冷,这个祁冥河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他看着祁冥河眼中的杀意,一步一步的走向祁冥河。
祁冥河此刻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就算他能上战杀敌,奈何身子动不了,这般,祁冥河眼中的杀意更深了。”
“是谁让你们来的!”
云薄面巾下的唇轻轻一笑,说道:“你只要知道你活不过两刻钟。”
祁冥河瞳孔微微一缩,冷声道:“你们敢!”
云薄淡然一笑,“有何不敢!”
床榻上瑟瑟发抖的女人看着云薄手中的刀时,尖叫了一声,只见有一道白光闪过,祁冥河瞳孔一缩,那骨头与刀的摩擦声,好似刺耳。
那颗带着血淋淋的脑袋瞬间滚落在屋中的一角,祁冥河的身子还坐在床榻上,脖颈瞬间飙出的血迹很高。
床榻上的女人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捂着被褥,说道:“你们放过我吧,你们放过我吧,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云薄眼中一冷,手中的刀瞬间往被褥中刺去,随着一阵闷哼声,随着噗呲的声音,他把刀收回,看着角落上的脑袋,说道:“扔在靖南王府大门侧,明日自会有人看到。”
“是!”
……
一夜之间好似就这般过去了,果然一场大雪便在第二日停下,京城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街道上的人很少,就算出来的也是为生计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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