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有趣,文政帝又是问起,“那掌家夫人根本就未有身孕是不是?”
江灼目光深邃,说道:“是的,皇上,掌家夫人并未身孕,那个男婴是那女子的,不过后来,男婴是世家唯一的男孩,当家老爷唯一的儿子,在慢慢成长之中,当家老爷把他毕生学到的东西都交给唯一的儿子,而王妃也诞下一个女儿,那是有权有势王爷的第一个女儿。”
江灼说着把视线看向皇后,继续说着,“随着朝堂之上的千变万化,王爷与其他的皇子夺嫡之战,让王妃没有多余的时间陪着那个唯一的女儿,然后便把女儿送到了娘家,那时王妃的女儿已经七岁,那个男婴已经八岁,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
皇后听着江灼说的,不知怎么的,怎么都觉得江灼说的是她心中藏了许多年的秘密,脸色亦然在慢慢的变化。
大殿中此刻除了江灼的声音,并未有任何的声音。
“随着慢慢长大,王妃的女儿,便对那个从小就长得俊俏的小舅舅有着不一般的情愫,只是那个时候的情愫让小姑娘并不知道那是怎般的情愫,后来王爷登上大位,王妃成了皇后,小姑娘成了一国长公主,而那小少年顺理成章的成了最小的国舅爷。”
江灼这般说着,大殿之人的眼神自然而然的都看向秦恒,祁玉娴眼中有些吃惊,侧头看了看脸色有些苍白的祁芷雅,眼中的疑惑更浓了。
文政帝要是此刻还不知江灼说的是谁,那他真是白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他眼神阴冷。
江灼嘴角的笑意更深,有的人,必须一下打进万丈深渊,她继续说道,“小国舅爷野心重重,长公主心生眷念,一个有着野心默默的允许了长公主的爱意,一个为了每日魂牵梦绕的人,爬上了心念已久小舅舅的床榻。”
江灼说完,都是听到大殿中阵阵的轻嘶声,那有些迂腐的大臣闻言,便是大声骂道:“真是不知廉耻。”
萧钬淡淡的看了一眼秦恒,问道:“世子妃说这件事情,跟四公主的死有什么关系呢?”
江灼眼中一亮,她就等着有人问这个问题呢。
“怎么会没有关系?四公主发现了长公主的秘密,依着四公主的性子怎么会不去威胁一番呢?这大概就是四公主侍女那日见到四公主为何与长公主在御花园争吵的原因吧。”
江灼说完,眼神带着全是笑意,看向右方那坐席后方的祁芷雅,说道:“大公主?我说的对不对?”
祁芷雅脸色一白,大殿中的视线全都看向祁芷雅,皇后却是怒声道:“大胆!江灼!是谁给你胆子这般污蔑本宫女儿的!”
因为就连皇后自己都不知道祁芷雅与秦恒有这层的关系,如若是这般,就连沉寂皇宫这么多年的皇后,脸上都有这苍白的情绪。
江灼直视皇后,说道:“是不是诬蔑,臣媳还有证据呢。”
江灼说完,伏璟便从怀中拿出从公主府带出的泛旧的盒子,江灼接过手,说道:“皇上,这是臣媳从四公主的房间中找到的盒子,大概是四公主发现了这些秘密,才是死的那般掺吧。”
文政帝的身侧站着的李由便走到江灼的面前,接过江灼手中的盒子,眼中有些诡异,直到走到文政帝的面前。
文政帝看着像缩小棺材的黑子,眼中更是一冷,那是祁瑶瑶的母妃的盒子,宸贵妃的盒子,文政帝就因为看着这一个盒子,眼中的冷意更深,因为此时,他已经完全相信江灼说的话。
他轻轻推开盒子的盖子,看着存放着许多信笺,手都有些颤抖,拿起一封封的信笺,越看脸色越难看。
底下的祁芷雅脸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她原本以为仗着皇上对祁瑶瑶的宠爱,当晚江灼就必死无疑,可是却是忘记了江灼身后还有靖南王府,就算是江灼真的把祁瑶瑶给杀了,文政帝也会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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