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假山处等着我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江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走到伏璟的身后,云溪见状立即站在一侧,江灼推着轮椅,也没有在看祁芷雅一眼,说道:“从未在皇宫中走过,觉得风景甚好,不知不觉便走到这里来了。”
“那就走吧,此时的未央宫一定很热闹。”伏璟轻柔的说着,口气中满满都是柔情。
江灼闻言后,有些话语便幻化在淡淡的笑意中。
与云溪并走的岚桑还冷厉的看了一眼祁芷雅,才跟在江灼的身后。
祁芷雅那日并未去慈宁宫,便没有看到靖南王府的世子爷到底长什么模样,当看到伏璟的容颜时,还是惊艳了她,不过想着与江灼的关系,眼中的冷意更深。
祁芷雅身后跟着的宫女,心中微微叹息,大公主不该因着国舅爷这几日病了便慌了的,还在这里拦着靖南王府的世子妃,怎么都让人觉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铃儿,今日国舅爷进不进宫?”祁芷雅带着淡淡的冷意,这几日她送出的消息也不知道秦恒收没有收到,祁芷雅更不知道祁瑶瑶手中的信笺有没有被秦恒给找到。
就因为这般,秦恒莫名的病了,才是让祁芷雅慌了神,今日在听说江灼进宫后,躲过了许多人,才找到江灼,由于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便是想着如若江灼死在了皇宫中,便了解了后面的事情,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可是,在她看到江灼的时候,却改变了想法,在加上江灼所说的,祁芷雅便想着将计就计,诬蔑公主,诬蔑国舅爷,这样不难让别人想是江灼走投无路乱咬人,这样诬蔑皇家公主的话语,只会让江灼死的更快。
祁芷雅把文政帝的心思抓的很好,一心想把靖南王府给扳倒,就算她从来得不到文政帝的宠,只是在女儿与靖南王府之间,祁芷雅想,文政帝怎么都会偏向自己女儿的。
而今日不管江灼说什么,都会让人觉得是逼急了,狗急跳墙。
可祁芷雅偏偏忘了这世间还有这一个词,叫物极必反……
铃儿扶着祁芷雅,说道:“奴婢送出宫的消息还没有得到回信,奴婢也不知国舅爷今日会不会进宫。”
祁芷雅眼中微微一冷,从胃中突然翻滚一股恶心之意,立即撑着一侧的假山呕吐起来。
铃儿像这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便放心不少,连忙走到祁芷雅的身后,递出帕子,说道:“公主,还是先会宫吧,你身子、今日还是不要去未央宫了。”
祁芷雅微微一闪,说道:“不行!必须去!”
铃儿见着祁芷雅心意已决,还想说什么把到口边的话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未央宫。
文政帝与皇后相继坐在大殿中的主位上。
两边相继坐着的便是朝堂中的大臣,左边第一个位置坐着的是一身朝服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那双眼睛有些冷峻,却是又不失他的文雅,他嘴角有些淡淡的笑意,时不时的和他相近的人说着什么。
他便是文政帝最宠的一朝丞相,萧钬。
而姚家的人坐在最下方,今日姚家进宫的只有两人,一个姚家如今当家的姚清越,还有便是姚清越的长子,姚夙玺。
两父子今日会进皇宫,全是念在多年未回府的姚若尘,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着怎样的误会,但是作为靖南王府娘家的人,怎么也要到场的。
文政帝一双有着寒星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姚家两父子,京城的姚家,如今在西秦的地位亦然是撼动不了,怎么说姚家的商号遍布整个西秦,就连北国与西域都有,如若今日姚家的人要对靖南王府伸手的话,文政帝需要重新考虑怎般对付靖南王府了。
毕竟西秦的许多百姓都要靠着姚家过日子,若是平白把姚家人给得罪,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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