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神经绷紧,她养面首的事情,这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但是在暗中谈论是一回事,这般明着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而这个江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这般赤裸裸的把她养面首的事情拿出来说,还这般直接的说她是贱人,祁瑶瑶牙齿咬紧。
江灼身边站着的姚若尘轻轻的打量一下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后,嘴角有淡淡的冷笑,不语,这是两个晚辈在争执,很明显江灼占了上风,她不但觉得江灼没说错,反而还想拍手叫好,什么玩意,祁家的人就这般嚣张吗!
而在另一边相坐二公主祁玉娴,六公主祁东菱听着江灼说的都是捂着手帕轻笑,两人还相视一眼。
四公主祁瑶瑶之所以能在皇宫中甚至在整个京城这般嚣张,亏得投了一个好胎,虽说祁瑶瑶的母妃宸贵妃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奈何宸贵妃在文政帝心中的地位,就算如今后宫佳丽三千,谁也不是文政帝的解花语。
是以,这么些年,祁瑶瑶在京城中,在公主府做的每一件事情,文政帝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京城中的许多公子哥,最不愿招惹的便是四公主祁瑶瑶。
在祁瑶瑶年仅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搬出皇宫,文政帝赐了一座府邸,这也算是有史以来,没有出嫁就有自己府邸的公主。
正因为这般,祁瑶瑶因着文政帝的放纵,做任何事情都是越来越放肆,她喜欢男人,只要是模样长得好看的,只要她看上了,都会弄进公主府,直到她玩腻为止。
甚至她在公主府中还有了一些尸体,那些不听她的话,不从了她的男人,她便让他们死的很安静,她会养着这些尸体,无聊时更是对着那些尸体说话。
祁瑶瑶在江灼的眼中,祁瑶瑶已经是一位心里扭曲的变态的女子。
江灼看着祁瑶瑶的模样,瞬间想到江允阑要来京城,嘴角轻轻一扯,说道:“不知四公主的沉默是觉得我说正确了吗?”
祁瑶瑶满是冷意的看着江灼,嘴角带些笑意,说道:“江灼,你这般拿酒往本公主的身上泼,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皇宫,你胆子可真是大!”
江灼背脊挺的笔直,她身材娇小,却是走到大殿的中央,她透彻的双眸看着那主位上坐着的老妇人。
太后看着江灼的眼睛,精明的眼睛轻轻一闪,她看着那双透彻的双眸中好似蕴?着无限的力量,竟有种将万事都踩在脚下的气势。
正是在太后沉浸在江灼的那双眼睛时,便听到江灼清凉的声音,“太后娘娘也是觉得我这般拿酒往四公主身上泼是不对的吗。”
太后的眼睛明显的微微一紧,这个靖南王府的新媳妇并不像表面看着那般简单啊,这般直接的来问她,是想她说什么?
都知道靖南王府的人这么多年第一次进宫,并且刚刚都知道是祁瑶瑶先动手的,要是她说是世子妃的错,那不是在说经靖南王府好欺负?
那要是说这世子妃没有错,那皇室的威严何在?
伏太妃嘴角带着笑意,却是对着江灼招了招手,说道:“灼儿啊,这里可是皇宫,可不能在像王府中那般放肆啊,太后娘娘宅心仁厚,定是不会计较你第一次这般粗鲁的。”
伏太妃虽然是这般说着,但在场的人都是知道在偏着江灼,而伏璟推动着轮椅到了江灼身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小灼第一次进皇宫,还望太后娘娘见谅。”
太后看着伏璟脸上的笑意,对刚刚江灼的话语便放在一边,带着一丝笑意,说道:“是瑶瑶先不懂规矩的,都是一家人,就别在说多话了。”
太后能这般说,着实让大殿中的人微微吃惊,祁承寒身边站着的是祁承络。
祁承络与祁承寒相隔很近,在祁承寒轻声的说道:“看来三皇兄这么些年来的苦心,是有回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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