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不已,上前便是从江允阑的手中接过江柒,说道:“二少爷,得赶紧把五少爷的衣裳弄干才行。”
江允阑也没有在顾忌伏璟,抱着嘴唇已经冻得发紫的江柒往另一边的船舱走去,蒋怜儿狠狠的往水中看了一眼,随即对着江夕歌说道:“让他们把江暮词送到岸边去,送回江府,江暮词一定不要有事,然后让江老夫人自己送江暮词去靖南王府吧。”
蒋怜儿说着,便是往江允阑那个方向快步的走去。
江夕歌眉间全是愁意,她看向水面已经被几个小厮捞起来的江暮词,微微叹息,“何必呢。”
明明就不是江灼的对手,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江灼下手,这次还对着江柒下手,就算江灼还没有嫁到靖南王府,江暮词也不能对江灼怎么样,江暮词此番,也算是把江家往死路上推。
就算江灼是江家的女儿,如今已经冠了伏姓,伏璟不会放过江家的。
江夕歌见着船坊慢慢的往岸边行去,又看了看那船坊下方,有小船,便是说道:“你们把三小姐先送到岸边,待我上了岸,一同送回府。”
“是,二小姐!”已经把江暮词捞起来放在小船上的小厮大声的说道。
江夕歌轻吐一口气,说道:“也不知道祖母会不会后悔让江暮词也跟着来。”
这边船舱中,从远远的窗户的薄纱中看着若隐若现男子赤裸的肩膀,在往下看便是结实的后背,他双手紧抱着同样赤裸着后背的江灼。
有棱有角的脸格外的俊美,那双眼睛全是冷意,声音好似在哄着小孩子,“灼儿,不冷了,马上就没事了,灼儿,马上就到岸边了……”
因着两人的衣裳都湿透,伏璟看着已经薄唇已经冻得发紫的江灼,便是脱下锦袍,身体互相取暖,江灼整个人都窝在他的怀中,然而那脸却是越来越苍白。
他紧抱着她,用着内力让她更暖和一点,他是第一次这般后悔听了她话,要是不准她出府,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
“灼儿,灼儿,五姑娘,小灼?”刚刚还能听到细小的声音,此刻声音消失,他突然慌了,垂眸看着轻闭眼睛的人,用手摸了摸额间,眼中的冷意更深。
而站在外面的云溪满脸的焦急,眼看着船坊慢慢的抵靠在岸边,他便是往伏璟在的那个船舱大声道:“主子,到岸边了。”
没过多久,便是看到赤裸着上身头发还满是湿意的伏璟,怀中抱着的是他锦袍遮住的女子,要是不注意看的话,就连江灼的秀发都很难看到。
“主子,主子,这天、”云溪这般说着,立即把自己身上的外袍给脱下,上前便是披在伏璟的身上,说道:“主子,是去醇白楼吗?”
这个时候,江允阑也是抱着用他锦袍裹着的江柒,他有些愧疚的看着伏璟,便是看到伏璟抱着江灼下了船。
蒋怜儿狠狠的瞪了一眼江允阑,说道:“快把柒哥儿送回府,然后请大夫,这个天染上了风寒可怎么办!”
江允阑脸色一紧,立即抱着江柒也是下了船,蒋怜儿脸上全是冷意,她就知道跟着江暮词,就会出什么事情,只是以为江暮词会对江灼怎么样,却是没有想到,那般小的江柒都不放过。
江夕歌因着蒋怜儿的交代,船到了岸边便是下了船,也没有顾忌这岸边上看戏的人,便是指着小厮说道:“快,快送回府。”
待江夕歌几人回府后,江允阑也是跟着到了江府。
白氏还在于江宁裕说着去渝州的事情,便是看到江允阑抱着江柒走了进来。
白氏立即起身,看着嘴唇都已经发紫的江柒,脸色一白,问道:“柒哥儿怎么了?”
江允阑愧疚的看了一眼白氏,便是说道:“三婶,等下再说,现在先给五弟泡泡热水澡,还有姜汤,大夫怜儿已经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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