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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退下吧,容我再想想”,秦穆公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转身背对蹇叔和百里奚等人,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不多久,众臣便已离去,秦穆公一拳击打在面前的案几上,怒吼到:“来人,给我速召孟明视(百里奚之子)、西乞术和白乙丙进殿。”
余央站在城门外,伸展上肢,深呼吸,就着明媚的阳光,突然大吼:“啊~。”
周围的人迅速向他看了过来,有的人甚至声嘀咕到:“这人是不是傻子?”
“干什么呢?”两个守城卫兵拿着武器,迅速跑了过来。
余央这才收了疯,赶紧作揖,说到:“误会,误会,伸个懒腰而已。”
听他如此回答,周围的人群一下没了兴趣,各自散开,卫兵给了他一个警告,也返回了城门口。
确实有些丢脸,余央只好在周围人异样的眼神中快速逃离。
顺着官道往回走,余央悠闲自得,还哼上了曲,没办法,没有交通工具的年代,真够人受的。
其实,在临走时,蹇义本来给他准备好了马匹,可是余央根本没有一点骑马的经验,他不敢接,还假装大气的说是要游山玩水给拒绝了。
很快,他面前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一直通向树林深处,他停了停,望了望,然后一拐弯便走上了这条岔路,口里好像还默念着什么。
约莫走了一个多时辰,过了好几条岔路,余央眼前便再次出现一条路,顺着路往里走了十多分钟,树林里便可看见七八间房屋,一个村子印入眼帘。
老远的,还是能听见村子里三三两两的谈笑声和零星的犬吠,冬日的暖阳下,人们劳作的热情更高。
余央偷偷摸摸在村口溜了两圈,生怕惊动了那几条灵敏的护院犬,他趴在村口木篱笆桩上往里一个劲地打望,全然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突然,一个宽阔的大手掌搭在了他的右肩,一个膝盖死死地顶在了他的后背,一瞬间便让他动弹不得。
他刚要回头,便感觉后颈窝一凉,眼前一晃,便没了知觉。
过了很久,迷迷糊糊的余央使劲摇晃几下脑袋,这才勉强让自己清醒起来,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被人用草绳捆得结结实实,完全没有自行解套的可能,这地方四处都是杂物、稻草和干柴,一个人也没有,俨然就是一间杂物房。
“喂~,有人吗,快来人啊”,余央故意拉高了嗓门。
“嘎吱”,门被推开了,强烈的光线晃得余央赶紧用手遮挡双眼,來人手里拿着一个树枝(门栓),非常不客气地喊到:“嚎什么嚎。”
好不容易适应了这光线,余央终于看清了來人的脸,有些生气问到:“你这是什么意思,干嘛把我困在这里,是想劫财还是另有企图?”
“你还有胆质问我?!”,不由分说,那人上来对着余央的屁股就是两脚,厉声说到:“快说,你是哪里来的盗匪,到我们村子是准备偷窃还是掳人,穿得倒是人模狗样,但包里怎么会那么有钱,居然还有一件破旧的庶民衣物,是不是劫了哪家富人?你若不如实招来,呵呵。”
看着那人摩拳擦掌,余央这才明白自己被人当作盗匪抓了起来,立马说:“我不是什么盗匪,你搞错了,我就是路过此地,又怕狗,所以东张西望。我庶民出身,这是城里显贵人家送的钱财和衣物,是我朋友给我的盘缠。别误会,别误会,快,先给我松了绑再说。”
余央赶紧往那人跟前挪了挪身子,示意对方松开绳子。
可那人非但没有要松绳子的意思,反倒又给了余央一脚,怒喝:“你这贼人,竟如此猖狂,满嘴谎言,等会儿亭长来了,自会让你老实,哼,老实呆着。”
那人说完,便要转身离去,余央突然满地打滚,然后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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