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坐起身来,看着两个道姑,发现一个是穿着杏黄道袍的美貌道姑,另一个是身材娇的灵气道姑。一个是成熟稳重,一个是娇弱灵动。一个是二十多年纪,韵味十足;一个是十一二岁,花季少女。
“两位道友倒也是让人赏心悦目,仿若仙子下凡!”杨过欣赏地说道。
杨过在贫苦的牛家村生活了十一年,在没有女人的少林寺生活了三年,称赞女子的词也就那么几个了。幸好,眼前的两位道姑真的也配得上。
“色狼,真是油嘴滑舌!”正在烤火的道姑听了杨过的话,就笑嘻嘻地说道。
杨过却是尴尬,怎么赞美你两句反而成了色狼了?
“这位兄弟语出真诚,赞美之词倒也是听得的,要你多嘴嘛!”大道姑却是对道姑呵斥道。原来大道姑见杨过不过十三四的年纪,本就是心思淳朴的年纪,言语又是那么真挚,倒是想受了这一番赞美。
道姑听了大道姑的话,立马安静下来,继续烤她的火。
大道姑呵斥完道姑,想到杨过刚才言语间的真诚,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那个负心男人——陆展元!
是的,这个道姑正是江湖上凶名赫赫的赤练仙子李莫愁。那个道姑是她前些年收留的徒弟洪凌波。
当下,李莫愁想起陆展元,想起和他的点点滴滴,又想起他和何沅君这对贱人,不由悲从中来,怒从心底生!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李莫愁唱着她最熟悉的《摸鱼儿·雁丘词》(金代文学家元好问的《迈陂塘·雁丘词》)。
杨过听着李莫愁的悲哀唱词,觉得这个道姑倒是个有故事的人,便开口说道:“道友,不知道有何悲伤之事,不妨说来,或许我能帮你开解。”
“你这孩子,学什么大人叫道友!”李莫愁转悲为笑地说道。
“为何不能叫道友?我可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虽然没有剃度当和尚,却也是挂了名的。”杨过说道。
“少林寺吗?我听说过。那你都在少林寺了,为什么不当和尚?”李莫愁问道。
“当和尚有什么好的!光头一个,除了武功就是佛经,烦都烦死了。唉,道友,你还没说你的事呢。”杨过说道。
“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跟你说。”李莫愁说道。
“我说,你也要说。我叫杨过!”杨过说道。
“杨过,不错的名字。我叫李莫愁,怎么样,怕了吗?”李莫愁有些阴险地笑道。
“我为什么要怕?”初出茅庐的杨过哪里听过赤练仙子的赫赫凶名。
“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要知道,我可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赤练仙子李莫愁。”李莫愁笑道。
“大魔头,不会吧?我看你很是亲近啊,怎么会杀人不眨眼呢!”杨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莫愁,他怎么看也看不出李莫愁会是个魔头。
不过,在杨过看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刚才李莫愁的歌声已经告诉了杨过这个道理。他倒不觉得李莫愁是大魔头,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李莫愁做过的事。
“杨过,你不会是刚刚出寺的吧?”李莫愁惊讶地问道。
“是啊,我今天才出来的!”杨过挠了挠头,笑道。
“难怪!”李莫愁了然地说道。
“李道友,你该说你的事了!”杨过提醒李莫愁。
“杨道友,你听了我的事,到最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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