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梦生知道我们今天会来茶楼,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应该早就来这了。
忽然,楼上传来一阵笑声,尖细的如同阉人一般。
“呵呵呵,乐生,咱们虽然有交情,但也不能让我给你作伪证啊,这有违红姐对我的教导。”
我抬头看去,就见梁梦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油头粉面,离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儿,一只手扯着长袍的下摆,迈着碎步生怕扯了蛋似的。
不过,听了他的话,我们三人皆是面色一变。
花旗锁明明就是我从他那得来的,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我在诬赖高老花。
这么说来,他是故意如此,甚至都有可能是他们串通好了的。
毕竟,我从梁梦生那得来的花旗锁,也不怎么光彩。
但这段时间相处以来,和梁梦生的关系已经不似从前那么紧张了啊。
而且,在清水生命垂危的时候,也跟着出力。
慢慢的,我就想通了。
这货没胆子看人死去,但却喜欢暗地里出点坏主意,跟他这娘娘腔的性格还真是契合。
雨烟也想通了此中关键,唯有清水,一脸气愤的指着梁梦生:“你爷爷大腿的梁贱人,这特么明明是俩月前从你那得来的,我师父还有红姐都可作证,你咋还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怕我告诉红姐么?”
“清水,你别过分,以为拿红姐压我就行么,这花旗锁分明是高老花从我这高价买去的。”
这一幕何其相似,当初第一次见到梁梦生时,我的魔骨匕就是被偷走,而后还被反咬一口,看来梁梦生做这种事还真是做惯了。
“都别吵了,清水乐生污蔑人在先,又在此动用法术,罪加一等,没收所有法器,割掉舌头。”海伯没有丝毫情绪的说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里面跑出六七人个健壮的大汉,穿着西服,胸口还别着胸针,上面写着红运茶楼。
这伙人听了海伯的话,上来就要拿下我和清水。
我们哥俩当然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刚要反抗,海伯浮尘一挥,又是一阵狂风,夹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就罩在了身上,使得动作缓慢,眨眼间我就被来人控制。
“海伯,这样做未免太过分了,实话说了,我弟弟乐生,是红姐点名要他来此,如果他有什么事,红姐回来,你如何交代?”雨烟也是怒了,但怀里抱着布包和莲花,想出手也没机会。
海伯如没听到一般,朝着几个制服大汉一点头,这几人把我和清水按在了地上,剩下的人则在我俩身上一顿搜,我的布包,还有掉在地上的魔骨匕都被他们拿走。
便连清水放在雨烟怀中的布包,也未能幸免,一并放在了海伯前的桌子上。
随即,蹲下身子,开始掰我和清水的嘴。
这几人手法娴熟,一掰一错之下,腮帮子的挂钩就掉了,这嘴顿时就不受控制,连给我吭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疼的我是冷汗直冒。
那大汉可能是早有准备,拿出一把手术用的剪子,一手抓着我的舌头,另一只手就要过来剪。
尼玛,这要是一剪子下去,可就是一剪没了,哥们可就成了残废了,我使劲的挣扎,但按着我的是三个魁梧的大汉,吃奶的力气都被我用出来了,但身体就是纹丝未动。
见我此刻如此狼狈,高老花和梁梦生站在我旁边,一脸讥讽的笑着。
二人的讥笑,就如同带毒的利刺般,深深的扎进了我心里,让我浑身颤栗。
雨烟这个时候也不劝了,从袖子里抽出红鞭子,对着剪我舌头那人就抽去。
可在半路,却被海伯的浮尘拦了下来。
“你若再动手,老夫连你一并处置!”
雨烟这个时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