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白老大去烧水,白老二就抱着白老头出了房间,白小草一看就知道拉脱水了。
“呕……”
“太恶心了,白老头身上太臭了,比茅坑还臭。”
“这是得了什么病,居然拉在身上,比畜生还不如。”
“臭虫,臭虫……”
“哈哈哈”
………
一声声的嘲笑传进了白老头的耳朵里,让白老头羞愧难当,老脸通红,以前白老头仗着自己是村里唯一的童生自视清高,后来白老三也考上了童生,就认为自己家是一门二杰,将来白老三就是当官的料,更是瞧不上村里的这些泥腿子,从来不与村里人打交道,按他的话说,和村里人打交道就是拉低了他的身份,每天就是拿着一本破书装有学问,家里的田地如果没有二房的人,早就全没了。
“哪位大婶能帮我一把给大奶奶洗洗,我一个人力气不够。”越多人看见刘氏现在的样子越好,能两个人完成的事,绝对不一个人动手。
“来吧,我帮你,”说话的是村里养猪的好手林大婶,每天把猪收拾的干干净净,猪从来没生过病。
“谢婶儿,”白小草带着林大婶进了刘氏的房间。
“你进来干嘛,出去,别拿你伺候猪的脏手碰我,”刘氏都快脱水了,可还有力气骂人,可见她有多嫌弃林大婶。
“哼,好心没好报,自己臭成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比我家的猪臭多了,居然还嫌弃我,就该让大伙看看你现在躺在屎水里的样子,”说完林大婶就出了房门。
“大奶奶你别这样,林大婶是好心来帮忙的我一个人力气不够。”
“不够不会叫你娘和奶奶呀,你这贱丫头不打不行,就是想看我在村里人面前出丑。”
“我娘她们昨天不是让你打伤了,去了我外婆家养伤吗?现在除了我,就只剩大伯和我爹了,你总不能让她们来给你洗身体吧。”
“那去叫老四的媳妇来。”
“四婶也病了。”
“一定是你害我们的,那个烧鸡有问题,你下了药想要毒死我们。”
“大奶奶,就算你在讨厌我们二房的人也不可以这样呀,烧鸡原本是给我们二房的人吃的,是你们自己硬要抢去吃的,还关上门怕我们进去,又不是我让你们吃的,在说家耀也吃了,可是一点事也没有,你为什么有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说完白小草就哭着跑出了刘氏的房间,里面的味道太大,白小草已经被熏的受不了了。
“草儿丫头,你别哭了,这样的人你管她做什么,就让她自己在屎水里躺着,反正恶心的是她,又不是咱们,”林大婶以为白小草很难过,一直劝慰着。
“可是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大奶奶呀,我怎么能不管她。”白小草一边用手搽眼泪,一边悄悄的观察围观群众的表情,博同情真是一个好戏码。
“还是小草这孩子孝顺啊。”
“是啊,一次又一次的被诬陷,她还能想着她大奶奶。”
“就是,刘氏生了生个孩子,一个个当菩萨一样供着,现在生病了一个都不在身边伺候,还多亏了她一直打压的二房,不然她早死了,现在还不知好歹。”
“这就是活该。”
………
这时给白老头和张氏看病的郎中出来了,说二人吃的东西里面不干净,导致的拉肚子,相必刘氏也应该是一样的,所以开了三副药。
“大夫,麻烦你在给我弟弟看看,我大奶奶说她们是因为吃了我拿回来的烧鸡才生病的,昨天我弟弟也吃了很多,可是却没拉肚子,想请你检查一下。”白小草说完就去把正在吃东西的白家耀拉了过来。
“恩,好……,这孩子除了胖一点,什么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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