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
一个高大的中年女人,也不敲门,强硬地闯了进来,她皮肤黎黄,眼睛大大的,虽然很考究,可是充满了一种从灵魂深处到外表的土气,,她眼睛不由分说,盯向阿玛尔。
钟离恭敬地向他作了一个揖,“原来是族长夫人来了,吴姜,你请坐。”
他面向阿玛尔,平静如铁地介绍,“这是邓祥的养母,族长的二夫人,她说话在族中很有影响力,我们要上宾款待了。”
邓祥停止吹箫,语气有些无奈地说,“原来是母亲来了,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王睿,是叔公的侄孙,他们流落到扶桑,家中遭受变故,回来认祖归宗,投亲了,族中每一个人,都送了礼物,我们两个人也是顺道来看一看,他们过得如何。”
邓祥一一向吴姜介绍所有人,吴姜亲热地大声问候,一付黑而厚的嘴唇,轻轻地抖动,她只是看向阿玛尔,打量了许久,“阿玛尔,果然如外边传说的那样,长得美如天仙,可以称得上赢州城的第一美女了。”
她一边看向了阿玛尔,发现她长得是一双凤目,晶莹剔透如天上的寒星一样闪亮,一汪弯弯的柳叶眉,眉中含情,眼中带着剑意,让人心生好感。
阿玛尔冷漠地看了吴姜几眼,“承蒙你夸奖,长得美丽是女孩子的一大荣幸,十分感谢你的厚爱,来看望我们。”
阿玛尔怪地看向了吴姜,这个族长夫人,可真是与众不同,所有人到她的房屋中拜访,没有一个是空着手来的,都是或多或少地带来了礼物,以示关切,惟有她是空着手来的,还冷言冷语地向与自己说话。瞬间她发现吴姜的灵魂瞬间依附在自己的身上,吸了几下,然后准备趁自己不备就逃走。
她默默地念起了舍愣心经,一道金色的光芒,将吴姜的灵魂给击散了。
吴姜一双眼睛马上离开了阿玛尔的身上,责怪邓祥,“我们已经攻下了刑天部落,所得的全部物品,据说你已经分封完毕,为什么不给阿玛尔们送上几块新鲜的牛肉尝一尝呢?他们远道而来,落难投亲,想必没有吃过肉吧?”
吴姜一句话将邓祥与钟离噎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表面上在关心阿玛尔等人,其实在挑拨离间。
邓祥向吴姜行了一个礼,“族中的战利品,是用来赏赐给有战功的人员,既然母亲大人吩咐了,那么我就遵从你的建议,赏赐给他们几个人一头牛吧。”
吴姜被邓祥一句话给噎得喘不过气,心中恨不能够吃了邓祥一样,可是脸上,笑眯眯地连声说,“好啊,好啊,这才是待客之道,我们可不能少了礼数,待人不周,惹来外族口实。”
两个人说话间,一个长得面色黝黑,一脸黑气的恶魔,从外面飘了进来,它左飞右舞,在每个人身后,嗅了几嗅,然后直着依附到了吴姜的身后。
所有人看到那个恶魔,在虚空之中,一把将吴姜的身体搂在了怀中,热情洋溢地亲吻,在她的身上做各种各样的未成年人,不能观看的动作。
吴姜的眉头一皱,首先是抗拒,最后是热情地相迎合,以为所有人没有看到她与恶魔的所有的动作。
她一边,若无其事地严厉批评邓祥,“年轻人,应该有远大的志向,你还要攻克其他部落,每天不能够忘记练习武功,应该每时每刻,练习武功,倘然闲下来,就到王睿等人的房屋中,影响了他们做正经事情,吹箫,是娱乐,是下九流的人才做的事情。”
阿玛尔满脸地通红,这个恶魔,真是葩了,来到房屋中,不吸食吴姜的灵魂,反而与她亲热起来,直入无人之境,他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吗?
邓祥满面地厌恶,“吹箫,也是练习内力的一种武术,是训练我们驱魔的技术,母亲大人,没有别的吩咐,我准备与新结交的朋友们讨论一下,怎么才能够吹箫吹得更加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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