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三千银河”,下联!快点!”
“你先下来!姑奶奶!我透不过气!”
“不说坐死你。”
“好、好、好…“疑似凌霄倒玉壶。””
“嗯……哼哼……差强人意。”南阳鹞子翻身落地,扶着酒缸,仰脖一饮而尽……
“该你了……殿下……嗝儿~~”
“王母老君来相敬。”
“蟠桃宴上会吴刚。”
“哼哼……为啥不是“会嫦娥”呢!!”公主眯着眼,两腮泛红晕……
“你说“落寞红颜”嘛,难道要搞“拉拉”?”
“哈哈……有些意思,再来”
“且慢,怎么都是你出上联?”
“废话,你难不成还巴望本宫输掉。你安的什么心”
“好好好……”
穆子良爬第四圈时,两人都醉倒在酒瓮旁,南阳四叉八仰跨在他头上:“你该叫我什么”
“殿下坐好,危险!”
“你个木头!”公主狠狠掐他一把:“诗也作了,像也画了,腰也勾了,肩也搂了,酒也喝了。你我已授受不清!还在惺惺作态!酸假过头了!”
要知道古时不比今日,休说前胸贴后背,就算碰手也越界。可俩人现在都粘一块儿去了,那还分什么贵贱。
“我……”
“该叫什么?”一把揪住耳朵
“娘”
“啊?!”
“娘子!”
公主一听脸羞得通红,红得好似园中牡丹,紧按通通直跳的心口,干咳一声道:“听着,吾虽贵为帝胄,却最恨繁文缛节。尤其讨厌男人支支吾吾,别别扭扭。你虽当街猎艳,但不等同滥色。以貌取妻,挑挑选选,天经地义。可一旦选定,切勿犹豫逡巡。感尔赤诚,从今起,你就是我的穆郎。”
“公主厚爱,良铭记于心。”少爷一阵狂激动,手都不知往哪放……
“嗯!!!”
“哦!娘子!”
“呆子!”南阳嘴角挂上一抹甜笑
…………
等人从楼下冒出脑袋,议论纷纷:“前一秒还虚竹和天山童姥呢!下一秒就当驸马了!”
“我看是令狐冲和东方不败差不多。”
“当心千岁听见挖你的眼。找你家老黑去。”
…………
按下无聊人不表,单说离开酒窖,少爷搀公主到得僻静处,南阳脑海就闪过个念头:
既已认做夫婿,何不就此速速办事,以免夜长梦多,三长两短……虽说捉急了些,但也顺理成章,气死他宇文氏全家……此女性情向来豪放,不拘小节,也从不考虑旁人看法……:“穆郎你过来。”
“啊”
“我的吊坠好看哇”
“看不清。”
“来,好好瞧瞧。”
待得子良懵懂凑近,她突然以芊芊玉指拢之手背,贴上心口:“走,见母后去。”穆正顿时感到一股温热包围全身,尴尬抽掌……“娘子,今日不可。”
“为何不可!!!”南阳目眦欲裂!
“我今日须至“养心殿”办事,且此事结果尚在两可之间。全了此事才能与你相伴。”
闻言公主倒吸口凉气,心说我已许配于你,去整那些没用的作甚!
“莫非还要找夺舍法门!!”
“娘子怎知”
南阳甩袖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你去夺舍!去呀!夺谁夺了那宇文仕及,我便自尽。夺了旁人我断然不嫁。”
“有些事怕殿下不信,容后解释。”子良擦了擦发烫的脸。
“我就不懂,你为何要舍弃父生母养的血肉之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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